太平公主抱着波斯进贡的「福船图」,在太液池边来回踱步:「这船头的‘水密隔舱’竟有十二层!若用我朝‘生漆桐油’工艺,定能造出更坚固的战船!」
林渊用碳笔在沙地上勾勒船体结构:「水密隔舱可防船舱进水,但若加上‘龙骨力学设计’——」他折断一根竹筷,「将船体受力分散至全船,可抗十二级风浪。」
一、战船设计的材料科学
「甲板要用铁力木(sua ferrea),」武三思凑过来,手里攥着《南海奇材录》,「此木遇水愈坚,比我府里的楠木柜强十倍!」
林渊点头:「铁力木含木质素(cho(oh)),耐腐蚀性是普通木材的五倍。但船钉需用‘渗碳工艺’——」他用磁铁吸起一枚铁钉,「表面渗碳成钢,内里留铁韧性,可防海水锈蚀。」
太平公主眼睛一亮:「本宫要在船头装‘科学龙头’——龙口含磁石(feo),可指南!」
二、流体力学的船模实验
大理寺后院,林渊将缩小版福船放入水池。武三思往船头抛洒木屑,观察水流走向:「船头弧度若增加五寸,木屑流速快三成!」
「此乃‘伯努利效应’,」林渊用标尺测量,「船首呈‘v’型可减少60水阻。公主请看——」他转动船尾的「科学舵」,青铜舵叶上的螺旋纹路使船身转向角度缩小一半。
太平公主拍手:「若用此舵,战船可在运河急转弯!」
三、航海仪器的科学改良
「这是‘水罗盘’,」林渊展示青铜方盘,磁针悬浮于水碗中,「水的缓冲可减船舶摇晃误差。」他往碗底撒入少量皂角粉(含表面活性剂),磁针转动更顺滑。
武三思摸着下巴:「若在罗盘外罩琉璃罩(二氧化硅sio),既能防水又透光——临渊,快画图纸!」
「早有设计。」林渊展开羊皮卷,琉璃罩边缘刻着二十八宿刻度,「夜间观星,日间看罗盘,双保险。」
四、战船建造的朝堂博弈
金銮殿上,太平公主呈上《科学战船疏》:「陛下,若将福船技术与我朝‘楼船’结合,可打造‘万吨宝船’!」
张柬之残党弹劾:「造船需征民夫十万,恐生民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