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蘅上来后,马不停蹄立马安排重新手术,对麂子的伤口重新进行缝合、消毒。
“我们的药用植物区被人恶意破坏了。”周瑶望着刚忙完的傅安蘅,犹豫的说道。她看着傅安蘅一脸疲惫,原本于心不忍。但是考虑到万一有重要的植物,还是告诉了他。
“是不是罂粟花那批人做的。”傅安蘅边说边往药用植物园去。
“估计脱不了关系。你要去哪里。”周瑶望着走出去的傅安蘅。
“我去现场看下。”傅安蘅回到。
“你太累了,休息下吧。”周瑶心疼的说道。
“没事,我就去看下。”两人来到了药用植物区。
傅安蘅赶到时,他向来沉稳的步伐第一次出现了慌乱。站在被毁的药圃前,他的手指轻轻抚过一株被拦腰折断的植物,镜片后的眼睛泛起怜惜的目光,这些植物,每一株都是他亲手培育的心血。
“这帮人太浑蛋了。”这是傅安蘅第一次说话这么粗鲁。“他们专挑最难培育的珍稀品种下手。”
“先休息下吧,你已经24小时没合眼了。”周瑶心疼的说道。
“没事的,抓紧时间抢救吧。”傅安蘅挽起袖子,双手在泥土里挖来挖去,将还有一线生机的植株小心分离。周瑶则带着园丁们清理现场,衣服上沾满泥土,却顾不上擦拭。
“根系完好的先移栽到温室。伤到根系的用生根粉处理,折断的枝条尝试扦插。“傅安蘅安排到。
快到收尾的时候,周瑶硬是不让傅安蘅再劳累了,强制带着他回专家公寓进行休息。整整36小时没有休息,又做手术又抢救药用植物的,无论是精神还是体力,都是极大的透支,周瑶担心他的身体出问题。
与此同时,若风已经展开了秘密调查。他循着破坏者留下的蛛丝马迹,发现了几枚特殊的鞋印。更令人不安的是,他在植物园围墙外发现了与山谷中相同的罂粟花种子。
好好的休息了一周,三人基本恢复过来。期间在傅安蘅无微不至的照料下,麂子妈妈的伤口愈合得很快。每天都能看见这位戴着金丝眼镜的教授蹲在围栏边,检查着伤口愈合情况。
两只小麂子也茁壮成长,棕红色的皮毛油光水滑,圆溜溜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淘气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