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的各种珍奇药材泡了七七四十九天,对身体有极大的好处,哪怕是逢年过节我都舍不得大口喝,是谁一夜就给我喝空了!”
“酒?什么酒?”谢晚宁打着哈欠爬起来,脑子还昏沉着,宿醉的钝痛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你的酒被人喝了?”
“快跟我去抓贼!”阿兰若猛地转过头,一双杏眼瞪得溜圆,“我怀疑……”
她话说一半却突然停下,鼻尖微动,像只嗅到猎物气味的猫儿,直勾勾地盯着谢晚宁,“你身上什么味道?”
她三两步凑近,几乎要贴到谢晚宁脸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身上有酒味!”她斩钉截铁的开口,牙齿咬的咯咯响。
谢晚宁一愣,下意识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袖子,果然一股醇厚的酒香幽幽飘出。
哪里来的味道?
她眨了眨眼,昨晚的记忆碎片一点点拼凑起来——
许淮沅递来的酒壶、入口的辛辣、晕乎乎的月光、还有……她一头栽倒前那句“姑奶奶酒量极佳”的豪言壮语。
死病秧子!
她的表情瞬间僵住,眼神飘忽了一瞬,随即强作镇定地干笑两声,“啊哈哈……是吗?可能是昨晚路过酒窖,不小心沾上的?”
阿兰若眯起眼,狐疑地打量着她,“你确定?”
谢晚宁被她盯得后颈发凉,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被角,眼神四处乱飘,她清了清嗓子,故作轻松地摆手,“那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
话音未落,阿兰若忽然伸手,一把捏住她的脸颊,凑近又闻了闻,随即冷笑一声。
“你放屁!连呼吸里都是我酿的酒的味道,你还敢狡辩?”
谢晚宁:“……”
完了,被逮个正着。
她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声音也低了几分,“那个……我就喝了一小口……”
“一小口?”阿兰若咬牙切齿,“你是什么深渊巨口一小口就喝干了?”
谢晚宁咽了咽口水,试图挣扎,“……或许有没有可能,这酒我喝的时候并不知情?”
“不知情你还喝这么多,知情还了得?”阿兰若眉毛倒竖。
谢晚宁彻底蔫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