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请夫人尽快出关。”
谢晚宁吸了口冷气,心中虽然疑惑,却也知眼下这个时候绝非询问的时机,只点了点头,“多谢,你一切小心。”
“您言重了,”那守卫嘴角含笑,目光坚定,“少爷吩咐,自然是万死不辞。”
谢晚宁不再多言,望了一眼城门内被五花大绑的队长,轻叱一声,飞奔而去。
守卫立在原地,含笑目送他们远去。直到三骑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他才缓缓收起笑容。
“关城门!”
这一夜,叶景珩的亲卫很是忙乱。
他们先是在发现那乌鹊不见的第一时间便往城门口去追,然而追了半夜几乎出城也一无所获;
接下来有人在茅厕找到了被捂嘴蒙眼的真马倌儿和驿卒,一盘问,两人拼命回忆,只记得偷袭他们的人“手重,扒人衣服很快”,此证词一出口,“啪”的便吃了燕王亲卫一记耳光。
这城里边的侍卫一无所获,那边守城的士兵倒是来报,说夜里的确有三个身份不明的家伙拿着燕王亲卫的令牌要出城,他们虽觉得不对,但是那队长执意要放,他们阻拦不过,最终只能把那队长绑了来听候发落。
燕王令牌极其珍贵,一旦丢失影响极大,侍卫长月七立马下令彻查,这才在一侍卫身上发现了出自某小贼手笔的萝卜令牌,北境寒冷,那萝卜又被白蜡糊了一层才刻的图案,手艺精妙,雕花严谨,不细看竟看不出任何不妥。
待月七将此物呈上时,因毒发浑身痒痛却无法洗澡而心情极度郁闷的叶王爷看也不看,便捏碎了那假令牌,要提审队长。
那队长来的时候已经被揍得人畜不辨,双眼无神,头摇的像个拨浪鼓,矢口否认自己放走了那三个贼人,然而满城的侍卫都一口咬定队长与贼人有私,搞得亲卫们也没什么办法,只得决定对他严刑逼供。可一进了牢狱,他便脸色惨白,待到狱卒拿起那板子,那队长便已经抖得像个筛子,说话也说前言不搭后语,没过一会儿便被吓的失了智,这事儿便彻底没了线索。
对于谢晚宁等人这一路势如破竹逃出城的事件,大楚历史上是这样记载的——
大楚永昌三年五月,宁州城门夜变。
是夜,有贼寇持燕王符令,诈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