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闭眼调息。
气息运转一周,经脉中真气流转,竟比中毒前还要充盈!
谢晚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感知。
怎么回事?昨夜她分明还气若游丝,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眉间几乎不可见的蹙了蹙,谢晚宁突然想起来昨夜半梦半醒间鼻端闻见的冷冽香气。
是他吗?
然而不过片刻,谢晚宁便自嘲的笑了笑。
怎么可能?
虽说他昨夜也在这太守府住下了,但是叶景珩也不是吃素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士卒暗卫,哪一个能放他进来?
再者许淮沅那病弱的身体有没有内力都不好说,更别说帮她冲开束缚,凝实真气了。
谢晚宁挠挠脸。
难道是昨天叶景珩那毒碰巧赶上了自己发烧,两者相互斗争之下,反而因祸得福?
虽说这可能性很小,但是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对吧?
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谢晚宁刚迈出屋子,却正好碰见了往他这里而来的叶景珩。
两人一碰面,动作皆是一顿。
谢晚宁咂了咂嘴。
叶景珩这是熬了个大夜?
叶景珩生的俊美,也向来注重自己的仪表,整个人永远是优雅尊贵的模样,可今天明显他整个人看上去有些不同——
他凤眸之下泛着淡淡的青黑,脸上倦容深深,而且素来一丝不苟的墨发竟有几缕散落在额前,莫名流露出一种破碎慵懒的风情。
谢晚宁挑挑眉。
叶景珩这个人有极度的洁癖,穿了超过半天的衣服便不会再穿,可现下过了一夜,他身上竟还是昨夜那件被自己刮破的锦袍,而且很难得的,竟在袖口处显出了几分褶皱。
他昨夜干什么去了,竟忙得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叶景珩眸子微微一眯。
昨夜他被谢晚宁偷袭后,自然是不可能求她给药,可那解药他出门也只带了那一瓶,再炼制也来不及,索性他就去闭关调息,可谁知这个过程竟无比漫长。
按理说这点毒对他算不得什么,可是昨夜也不知怎得,先是有自称云横教的贼人来挑衅他,扰的他心绪不宁,险些走火入魔;
待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