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带回冀京,由陛下处置!”
水榭突然安静下来。
叶景珩眸子突然一眯,直直看向许淮沅。
好一招以退为进!
他低估他了。
他说她是刺客,许淮沅便拿刺客的理由来应对,如此合情合理,让他根本无法拒绝。
叶景珩无声的笑了笑,眼底暗芒一闪而过。
看来这场游戏,倒是比预想的更有趣些。
“也好。”叶景珩笑着点点头。
“不过,今夜时辰已晚,许大人不如在此处留宿一夜,待本王写好文书,你一并带回,面见陛下也好说明缘由。”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许淮沅也微微一笑,拱手一辑,“有劳殿下。”
太守府,二楼,书房。
痛。
很痛。
痛到浑身都在发抖。
谢晚宁脸色惨白,蜷缩在角落里,“呕”一声,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面前,叶景珩坐在太师椅上,左手捏着茶盖,右手端着茶碗,轻轻吹开里面的茶叶,垂眼。
“你又不乖。”他微微叹了口气,“就这么想逃?”
他侧眸而视,华美的眸子带着晶莹的光,娇俏一笑。
“不知道你有多少血能扛得住?”
“你在担心我的血不够?”谢晚宁哪怕痛得浑身发抖,抬起头来面对着叶景珩依旧是那副鄙视的模样。
“放心,不够,就用你的血来放。”
“淘气。”
叶景珩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呷了一口茶水,“别说本王没提醒你,容貌一恢复,便是真正发毒之时。初期先伤心肺,吐血不止;接着是五脏六腑,那疼痛会令人无法忍受,最后便是七窍流血,不待那许淮沅明日来接你,你就已经痛死了。”
“无所谓,”谢晚宁朗声大笑,露出满嘴血糊糊的牙齿,就是不肯低头,“红彤彤的……多喜庆,我……喜欢。”
“你说,我是该夸你执着,还是夸你执拗呢?”
叶景珩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总是学不乖呢?”
谢晚宁开口想反驳,然而五脏六腑像被谁拧在一起,痛得她无法再接话,只能用头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