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一紧,看着谢晚宁下巴上骤然浮现出红印,微微一笑,“不过我就知道,你这丫头最是不服输。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同你耗月七!”
月七沉默着递上一个方盒。
叶景珩伸手接过,微笑打开,拿出一条顶端带着圆环的铁链来。
在场所有人都吸了口冷气。
果然,大楚坊间流传的那句话是真的——
“宁闯阎罗殿,不遇燕王爷。”
这位燕王殿下脾气是一顶一的古怪,手段也是一顶一的狠辣。
因着想杀他的人很多,所以他专门建了个刑堂,听说那里连青砖缝都沁着血,而且里面还摆满了他自创的各种功能各异的刑具:
比如那寒铁钩,便是专挑手筋脚筋的,钩尖带倒刺,抽出来时能带出三寸血肉;
再比如那九节鞭,浸过盐水,一鞭下去,衣衫是完好无缺的,可是人内里却已经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最绝的是那笑阎罗,听说是将人钉在特制的刑架上,点一盏油灯慢慢烤脚心,受刑人又痛又痒,最后痛苦致死。
现下,这又是什么?
“你瞧,这是我专为你打造的好东西,”叶景珩伸手将那圆环一捏,竟不知打开来了哪里的暗扣,在往谢晚宁的脖子上一套,微笑着看她。
“就叫‘乌鹊环’吧?”
“咔哒。”
他手一松,谢晚宁却顿觉脖子一紧。
这玩意儿估计是用玄铁打造的,又沉又冷不说,锁环内侧还带着细密的倒刺,稍一挣扎就会刮出血痕。
“松开她。”叶景珩退后半步,在身后侍卫搬来的太师椅上落座。
绳子一松,谢晚宁的手指立刻攀附上那圆环,左摸右撬,上捅下掰,然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打开它的办法。
叶景珩似乎早料到她要挣扎一番,此刻也不急,只是一手托腮,笑意盈盈的看着。
眼见着谢晚宁终于不甘心的放下手,他才慢悠悠的开口,“小乌鹊,你冷吗?”
听那欠嗖嗖的声音,谢晚宁便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
“不如眼下,本王赏你个取暖的机会。”
叶景珩懒懒抬手,那铁链骤然一收,看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