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许景年那一副想骂又骂不出的模样,谢晚宁心中好笑。
许景年啊许景年,你们都上门又是说许淮沅活不长,又说他不行,想把自家孙子过继过来分一杯羹,现下还想着让他给你们开门?
简直可笑。
许淮沅却没看她,他的目光在看远方的天际。
漫天云霞如火,蔓延至远方,烧得山头一片橙黄。
黄昏了。
他记得,父亲离开那日,似乎也是这样的时辰
他垂下眼,“三叔一家要同许家先祖沟通三日,所以这段时间不管有任何响动,你们都不要去打扰。”
有力的回应从身后传来,谢晚宁回头便瞧见一个浓眉大眼的少年立在身后。
她想了想,依稀记得这是一直跟在许淮沅身边那个叫冬生的小厮。
可是
她又瞥一眼。
为什么这厮看她的时候,眼神极其不友好啊?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自己什么地方曾得罪过他,从不内耗的谢晚宁直接选择回瞪回去。
瞪我是吧?来啊,看谁眼睛大!
那冬生见她如此,也立马不甘示弱,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怒视谢晚宁。
瞪我?你给主子下药还有理了!
待许淮沅回过头时,就瞧见自己的谢晚宁和冬生这一言不发却剑拔弩张的模样。
他了然的笑了笑,往两人中间一站,强制中断了这场无聊的比拼。
谢晚宁“哼”了一声,以示对许淮沅搅局的不满,然而下一秒,眼角却瞥见他从袖中摸出一封信,赶紧凑过去看。
“这是什么?”
“三房这些年贪了族里不少银钱,私下里养了几十个铺子,可是逢年过节,修缮祖宅等用钱的时候,三房却一直哭穷,还一直中饱私囊,”许淮沅将信递给冬生,“长老们早就不满了,正愁找不出证据出来,想来此时,他们都很乐意看见这份账单。”
跟在后面的谢晚宁咋舌。
这病秧子看起来柔柔弱弱,实则还蛮狠的。
先不说许家三房被关三天,没吃没喝,就是出来了只怕族中长老们也不会放过他们。
而且,他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