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前院用餐了,那就只剩你没饭吃,吃完我们就启程,你可别饿死就好。”
“饿死就饿”
话说一半,谢晚宁的肚子突然“咕噜噜”的抗议起来,她脸色一红,赶紧捂住肚子。
“看来水温正合适,”门外叶景珩突然轻笑开口,“本王有点事要先去,你一会儿收拾打扮一下,自己过来。”
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谢晚宁狠狠磨了磨牙。
叶景珩这个混蛋!
给她泡澡看来完全是有预谋的!一路上没怎么吃东西的她此刻泡澡必然会饿,而又因为没泡太久所以还没到昏厥的地步,恰好处在“抓心挠肝想吃饭”和“虚弱无力没办法逃”二者之间,逼着她不得不跟着他的安排走。
这个老贼!
谢晚宁恨恨的穿着衣服,然而目光瞥向那梳妆台上的胭脂首饰时,眼珠一转,突然眯眼一笑。
半盏茶的时间后。
“喂,我是你们刘太守宴请的贵客,还不让我进去?”谢晚宁叉着腰,对着拦门的两个侍卫怒目而视,“怎么,非得让你们太守来请我?”
前厅门前,两个侍卫面露难色,“姑娘,不是我们拦你,您这穿着打扮,实在是,实在是”
“实在是怎么了?”谢晚宁不依不饶,摆出一副撒泼的模样,“今天不说个所以然来,我跟你们没完,没完!”
侍卫面面相觑。
实在是,实在是难以形容。
面前这女子穿着一身上好的粉色织花云锦,远看的确风姿绰约,气质脱俗,可走到面前他们几乎被吓了一跳。
那脸,左边抹得极白,像是谁家坟里埋了几年的尸体诈了尸,右边,不知道拿什么涂得黄里透黑,黑里又透着红;
一张小嘴本来唇形饱满,流畅自然,此刻却涂了满满的口脂,整个一副妖怪吸了血没擦嘴就跑出来的骇人模样;
那眉眼画得更是夸张,一边高到额头,一边低至粘在一起快成棍子的睫毛,眼周也不知涂了什么,红的绿的蓝的紫的,五彩斑斓,甚至因为脸太小涂不下,恨不得画到太阳穴里面去。
这整张脸,简直就是真正意义上的画皮,白天吓哭小孩,晚上吓退恶鬼,连路过的狗见了都要夹着尾巴多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