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龙宝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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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玄清观后院,阳光明媚。阿澈正精神抖擞地指挥着小毒剑练习“攻”和“守”,目标依旧是那几个刻字的木墩和懵懂的玉角小猪。清虚则抱着他的宝贝酒坛子,缩在墙角老位置,看似在打盹,实则眼缝里精光闪烁,时不时就极其隐晦地瞥一眼活蹦乱跳的阿澈,眼神热切得像是在看一座会走路的人形金山。
云渺刚把张大山送来抵债的几把野菜清点完(并默默在心里又给他记上了一笔),一抬头就看到自家师傅那副“鬼鬼祟祟”偷瞄她儿子的模样,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这老咸鱼!昨天还嫌弃阿澈尿床吵他睡觉,今天这眼神……不对劲!很不对劲!该不会又在打什么歪主意,想用阿澈去抵债吧?!
“师傅!”云渺叉着腰,几步走到墙角阴影处,挡住了清虚“偷窥”阿澈的视线,声音带着十二分的警惕,“您老这眼神……几个意思?又想坑我儿子?”
清虚被吓了一跳,差点把怀里的酒坛子扔出去。他定了定神,努力摆出平日那副咸鱼表情,捋了捋那几根倔强的白发:“咳咳……说什么呢!老夫是那种人吗?老夫这是……关心徒孙!看他练剑练得多认真!嗯……颇有老夫当年的风范!”
云渺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清虚:“关心徒孙?您老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昨天是昨天!”清虚脸不红心不跳(主要是脸皮够厚),“老夫昨夜……呃,静坐参悟,深感天伦之乐,亲情可贵!尤其是对阿澈这样天赋异禀、骨骼清奇、一看就非池中物的好孩子!” 他一连串的赞美词砸出来,砸得云渺有点懵。
阿澈似乎听到了“好孩子”三个字,指挥小毒剑刺穿一个木墩后,开心地跑过来,仰着小脸问:“师祖爷爷……阿澈……是好孩子?”
“当然!顶顶好的孩子!”清虚立刻换上“慈祥”笑容,伸手想揉阿澈的脑袋,却在看到小家伙那因为练剑出汗而显得格外精神的发顶时,手指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嗯,人形寻龙宝鉴的脑袋,不能随便揉!
云渺看着清虚那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假笑,心中的疑窦更深了。她眯起眼睛,决定诈他一诈:“哦?是吗?那正好!师傅您既然这么‘关心’阿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