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恰好遮住了泛红的耳尖。当牧九正要开口时,忽觉颈后传来温热的触感——原是她的掌心正轻轻抵着他的后颈。
唔!
牧九瞳孔骤缩。
司徒颜的呼吸携着霜雪气息拂过他唇角。忽有温润触感抵住他微启的唇缝——似是初春融化的第一滴雪水渗入岩隙,又像是月华凝成的光雾漫过眉间。
牧九颈后蓦地泛起细密战栗,恍惚见万千星辰倒映在她眸中旋转,某种玄妙的共鸣正沿着经脉悄然生长,恍若古琴双弦遇风同振时泛起的清越余韵。
霜休?牧九瞬间明白了司徒颜的意图。他想挣脱,却发现司徒颜的双手如铁钳般牢固。更诡异的是,葬天剑竟在此刻传来愉悦的震颤,似乎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霜休极为期待。
司徒颜的神识如潮水般涌入牧九识海,强行引导着霜休路线。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他们体内交缠——一边是司徒颜体内暴走的七情煞气,一边是牧九经脉中流淌的凶煞剑意。按理说这两种力量本该相互排斥,此刻却诡异地达到了某种平衡。
放松接纳我司徒颜的声音直接在牧九识海中响起,早已不复平日的清冷,而是带着令人血脉贲张的媚意,你的剑需要我的情煞
牧九闷哼一声。司徒颜说得没错,葬天剑确实在主动吸收她渡来的七情煞气。令他震惊的是,自己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与司徒颜的功法共鸣。
司徒颜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迷离的双眼突然闪过一丝清明:这种波动她捧住牧九的脸,仔细端详,你到底是啊!
话音未落,一股更强烈的情煞反噬袭来。司徒颜再也无法维持理智,素手一挥,两人衣衫尽碎。
她纤纤玉足轻点地面,罗裙翩然间已斜倚入牧九怀中,如藤蔓攀附乔木般自然,云鬓微垂掩住了眸中流转的波光。
呃——牧九倒吸一口凉气。司徒颜的灵力气息灼烈绵密,如春潮裹挟暗流,既含羞怯生涩,又暗藏合欢心法特有的缠绵劲道,令他如陷云涡,难以自持。
二人气息交融之际,经脉间忽生异变。原本泾渭分明的七情煞气与凶煞剑意,此刻竟如阴阳鱼般首尾相衔,在周天运转中渐次化转,生出玄妙莫测的变化。
司徒颜仰起天鹅般的脖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