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英明!”楚河躬身应是,心中却是一片冰凉。
殿外,欧阳娜娜手握传讯玉简,灵力催动数次,玉简却毫无反应,显然是被某种禁制屏蔽了。
她秀眉紧蹙,既为南宫家的处境感到一丝不忍,更为那个“散修朋友”——牧九的安危而担忧。那日战场残留的阴煞之气,与牧九如出一辙。
“哟,欧阳师妹这是在担心谁呢?”一个略带戏谑的声音传来。
叶清霜抱着剑,斜倚在殿柱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欧阳娜娜收起玉简,撇嘴:“与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叶清霜轻笑,“高层已经决定了,对血煞宗那些小动作,暂时保持缄默。毕竟,一个即将覆灭的南宫家,可比一个活蹦乱跳的南宫家,更能让某些人安心啊。”
不远处,周衍拄着一柄朴实无华的长剑,慢慢踱了过来。他脸色依旧苍白,显然伤势未愈。
“叶师妹说得不错。”周衍声音有些虚弱,却异常清晰,“各大宗门,谁不觊觎南宫家在云州这些经营的灵脉矿藏?合欢宗只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罢了。真相如何,无人关心。”
他看向叶清霜,补充道:“我托人查了,那个‘噬魂者’,最近一次现身,是在合欢宗势力范围边缘,修为……似乎已至筑基中期,剑气极为诡异,与寻常剑修截然不同。”
欧阳娜娜心头一紧,筑基中期?那人进境如此之快?
南宫家祖地。
“混账!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落井下石的东西!”
南宫尘须发皆张,一掌将身前的紫檀木桌拍得粉碎。他面前散落着数枚已经黯淡的传讯玉简,每一枚都代表着一个宗门的无情拒绝。
纯阳观封闭山门,百花谷旧怨难消,天剑门更是直接暂停了所有交易,摆明了要趁火打劫。
“家主息怒!”一名旁系长老颤声道,“合欢宗三日后便要大举进攻,我们……我们不如暂且向合欢宗服个软,或许……”
“服软?”南宫尘猛地转头,眼中凶光毕露,“你想让我南宫家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吗?然后任由他们宰割?”
那长老被他气势所慑,噤若寒蝉。
“传我命令!”南宫尘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