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与南宫的战火愈演愈烈,双方在的厮杀已持续半月有余。
鲜血染红了山涧溪流,尸骸堆积成丘,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然而,这场看似因“令牌事件”引发的冲突,背后却隐藏着更为深沉的暗流。
合欢宗执法堂,灯火通明。
严松面色阴沉地翻看着一叠玉简。每一枚玉简都记录着南宫家与魔修勾结的最新证据——从秘密往来的信函,到目击者的证词,甚至还有几段用留影石记录的交易现场。
这些证据未免太过齐全了。严松眉头紧锁,就像
就像有人精心准备的一样。苏妙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伤势未愈,脸色仍有些苍白,但眼神依旧锐利。
严松连忙起身行礼:苏长老,您的伤
无碍。苏妙音摆摆手,走到案前拿起一枚玉简,这些证据虽然完美,但太过完美反而可疑。南宫家就算再蠢,也不会留下如此明显的把柄。
严松欲言又止。作为执法长老,他自然看出这些证据有蹊跷。但宗主的态度已经很明确——南宫家必须灭。
严长老不必多虑。苏妙音似乎看穿他的心思,淡淡道,证据真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南宫家这些年扩张太快,已经威胁到我们合欢宗的利益。
她指尖轻点,玉简上浮现一行血色小字:更何况,他们确实与血煞宗有染,不是吗?
严松心头一震,顿时明白了什么。
苏妙音唇角微扬,先让谣言再飞一会儿。
坊市间,一则则关于南宫家的流言悄然蔓延。
“听说了吗?南宫家与血煞宗早有勾结,暗中交易修士魂魄!”一名散修压低声音,在茶楼角落与同伴窃窃私语。
“何止!我有个兄弟在万毒谷当差,说南宫家曾秘密采购过‘千瘴锁魂’的配方,专用来对付敌对势力……”另一人附和道,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恐惧交织的光芒。
类似的对话在各大修真坊市不断重复,流言如同瘟疫般扩散。
每一则都附带着看似确凿的“证据”——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亲眼目睹南宫家修士与血煞宗弟子密会;有人则从“可靠渠道”获知南宫家曾向魔修出售过大批灵材;更有甚者,声称南宫家祖地深处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