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揭过去吗?”
“还是仗着你们是老资格,就欺负人呗。”
栾绪林和简玉书大概都听出来了是什么事。
哲学系这个科系,大多数学生家里都是有政治背景的。
他们觉得家世好,自己也就高人一等,没想到这股歪风甚至吹到了迎新。
上来就是想给优秀的新生下马威。
怕别人锋芒太过,抢了自己的风头。
对象还是林萋萋。
简玉书的脸色很冷,语调也很冷,“到底怎么回事?”
窦兴怀开口,“林萋萋同学过来报道。”
“因为没有录取通知书,所以金融系这位迎新的常学姐,不让她进校门。”
“臆测她想进去偷东西,还说了很多不礼貌的话。”
“哲学系的学长们还让林萋萋同学给常学姐和桑学姐道歉。”
栾教授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常亦巧,“有这回事?”
常亦巧咬着嘴唇,偷偷瞄向桑初柔。
还不是因为桑初柔想找林萋萋的茬,她才会去找事的。
可桑初柔却没有再开口帮她的意思。
既然林萋萋要闹到底,桑初柔就要把自己摘出来。
常亦巧见桑初柔没动静,就知道这事要自己担了。
她只能硬着头皮说,“栾老师,简老师,我就是公事公办。”
“这位林同学没有录取通知书,我怀疑她,也是为了维护校园的安全。”
栾绪林笑了一下,“我们江南大学的校园安全,什么时候要哲学系的女学生来维护了?”
“那门口保安亭里的保安也可以撤了,以后同学你去站?”
常亦巧被他说得脸一会红一会白的。
只能低头认错,“对不起,栾老师,简老师,我错了。”
这到底是金融系的事,栾绪林没有再开口,而是看向简玉书。
简玉书严肃地对常亦巧说,“同学,你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和栾老师。”
这很明显就是让常亦巧去给林萋萋道歉了。
常亦巧红着眼眶,声音颤抖,感觉自己脸都丢尽了。
她声如蚊呐地对林萋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