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林树君就经历过一些超自然现象。
有一次值夜班,他在巡逻时看到一个黑影闪过,速度极快,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还有一回,他放在值班室的水杯,无缘无故地自己晃动起来,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可周围并没有人。
这些奇怪的事情让他隐隐觉得自己似乎有着某种特殊能力,能够感知到一些常人无法察觉的东西。
林树君指腹摩挲着棺材钉表面的铜绿,楼道里那刺鼻、翻涌的腐臭味突然凝滞,那股恶臭仿佛化作实质,沉甸甸地压在众人的鼻腔里。
温队长的手电筒在频闪中彻底熄灭,那闪烁的光如同即将熄灭的生命之火。
月光透过窗棂将保安制服裤腿上的编号照得惨白——那分明是他今早刚换的崭新工号,白色的编号在幽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别碰他!\"老陈突然怪叫,那声音尖锐得如同划破夜空的利刃。
烟杆头坠落的火星在瓷砖上烫出北斗七星的焦痕,火星迸溅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像是恶魔的嘲笑。
男人喉间发出陶器碎裂般刺耳的咯吱声,后颈溃烂处的棺材钉突然齐根没入皮肉,那场景让人头皮发麻。
槐树根编织的血管顺着保安值班表蜿蜒爬满整面白墙,那些扭曲的树根如同狰狞的蛇,在墙面上蠕动。
孙玉锦的解剖刀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冰冷的银弧,那光芒如同寒夜中的流星:\"尸体在形成尸蜡。\"刀尖挑起男人下颌,本该钙化的喉结正在分泌沥青状黏液,那黏液散发着刺鼻的腐臭,如同沼泽中的淤泥,\"二十四小时内接触过槐树汁液的,才会出现这种\"
\"诈尸了!\"温队长突然撞翻铁皮柜,值班登记表哗啦啦飘到林树君脚边,纸张飘落的声音如同鬼魅的叹息。
最新记录停在三小时前——本该休假的张承轩用红笔签下的访客姓名,笔迹正被某种菌丝状物质缓慢蚕食,那菌丝像是贪婪的虫子,一点点吞噬着真相。
老陈哆嗦着摸出手机,屏幕倒映的却不是人脸。
照片里背对镜头的纳鞋老妇突然转过半张青灰的面孔,那青灰的脸色如同死灰,散发着阵阵寒意。
钢针穿透屏幕直刺他眼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