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被叫了过来,看到顾靖庭抱着云清初的时候,已然知道要为谁看病了。
顾靖庭啊,顾靖庭!这一世的英名只怕是要毁在这个小女子手里了。
这一次,聂隐白很是自觉地拿出了脉枕,又盖了罗帕,小心翼翼地替云清初把了脉。
待号清楚了脉象,聂隐白挑了挑眉:“顾靖庭,你还挺会玩啊!”
看到聂隐白眉眼间的戏谑,顾靖庭已然知道了一切:“有何办法?”
“这哪用得上我,你带回去不就好了……”
聂隐白说得直白,却被顾靖庭一记冷眼憋回了后半句话。
“行行行。”聂隐白拿出了药箱内的针包,“云姑娘,我替你扎几针。”
“有劳军医大人了。”云清初在一旁安静地坐了下来。
顾靖庭看了一旁的石头一眼,在上首的书案前坐下来,冷冷看向白扶黎:“说吧,怎么回事?”
白扶黎这时候已经静下了心:“顾将军,不知可否让我问云清初几个问题?”
顾靖庭看了云清初一眼,点了点头。
云清初见状,忙站起身,顾靖庭朝她按了按手掌:“坐着回答就好。”
白扶黎顺着顾靖庭的眸光,冷眼看向云清初,她审讯过那么多犯人,还是第一次她站着,犯人却坐在那里的。
可既是顾靖庭开了口,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个云清初,当真是个狐媚子,一举一动都在那勾搭人。
再看她身上的那身灰袍,她再熟悉不过,那是顾靖庭惯常穿的常服,如今却穿在了云清初的身上。
“说,你是如何知道顾将军的晚膳中有毒的?”
白扶黎牢牢地看向云清初,眸中全是不满的厉色,恨不能掐断她那细嫩的脖颈。
云清初垂眸,双眸含泪地看了顾靖庭一眼:“罪……罪女……不过是担心顾将军。”
“胡说八道,难道不是因为你在顾靖庭的饭菜里下了毒,恰巧顾靖庭将他的饭分给了你,你怕自己中毒,所以才阻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