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了一惊。
只见石头依然是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而云清初则坐在离石头很远的地方,两人并没有发生她以为的那些事。
“你怎么在这里?”顾靖庭眉头一皱,看着面色潮红,瑟缩地躲在那里的云清初,心里不由得一阵担忧紧张。
云清初抬起水汪汪的眼眸看向顾靖庭,突然就落下泪来。
她几步跑到顾靖庭的面前,紧紧地抱住了顾靖庭。
“将军,您可算来了。”
顾靖庭下意识地环抱住了怀中的女子,这才发觉她浑身竟滚烫得厉害。
“你怎么了?是发烧了吗?”
云清初抿唇垂眸,一副娇羞又欲语还休模样:“罪女没事。”
顾靖庭不放心,拉了她的手,听她轻呼了一声,这才发现她的掌心全是血。
顾靖庭冷冷看了白扶黎一眼:“你对她用刑了?”
白扶黎连连摆手,脑子还是有些跟不上:“没有,我怎么会无故用刑呢!”
不对,这不是她预想的样子,她设想的场景应该是,云清初和伙头营的石头睡到了一起,然后顾靖庭恼怒不已。
她再适时说出云清初和伙头营的石头勾结,一同在军中伙食中下毒的事。
到时候顾靖庭早已怒火中烧,任凭云清初如何狡辩,也无法为自己辩驳。
如此,她既可以解决了细作一事,又可以除了云清初,实在是一举两得。
可云清初为什么会没事?还一副娇柔做派靠在顾靖庭的怀里,让顾靖庭为此迁怒于她。
不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顾将军,白监军没有对罪女用刑。”
云清初咬唇看着顾靖庭,似是十分为难地看了白扶黎一眼,踮起脚附在顾靖庭耳边一阵轻语。
“罪女只是觉得浑身热得难受,不知怎的,脑海里总是会想起将军的模样。”
云清初说着,摊开了自己满是血迹的手:“罪女的伤都是自己用指甲抠的,和白监军没有关系。”
顾靖庭抚了抚云清初的额头,再看她白里透着粉的皮肤,和那娇艳欲滴的唇,已然想到了什么。
“来人,去把聂军医叫来。”
聂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