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充满了对田训的信任和期待。
听到这话,运费业不禁冷笑一声,反驳道:“就凭他一个人,能够成功吗?恐怕他自己都会身陷囹圄被抓起来吧!再说了,就算他想去搬救兵,那也要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啊!救命啊——
”最后那声呼喊,仿佛是他内心深处绝望情绪的宣泄。
此时此刻,在另外一边,公子田训正藏匿于某间阴暗潮湿且隐秘无比的牢狱房间里,他满脸愁容地无奈叹息着:“如今这状况实在是令人忧心忡忡啊!吏部侍郎家的长女耀华兴、三公子运费业以及公子红镜武那可爱的妹妹红境氏竟然全都被一起抓捕关进了这可怕的牢狱之中。如此情形,着实不容乐观呐!而且眼下咱们这边仅仅只剩下咱俩了……”
听到这话,一旁的公子红镜武顿时怒不可遏,他咬牙切齿地吼道:“这些丧心病狂、卑鄙无耻的臭家伙们,居然胆敢逼迫我这位伟大的先知与我的好伙伴们硬生生地分开!这样的分别简直就是天理难容!”
公子田训看着愤怒不已的红镜武,轻轻摇了摇头,叹气道:“哎,事已至此,眼下的困难程度可是大幅增加了呀。咱们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公子红镜广手底下那些如狼似虎的将士给随意逮住。倘若真发生那样的情况,咱们精心策划的营救计划恐怕就要彻彻底底地泡汤啦!现如今的局面之艰难,简直比登天还要难上加难呐!凭咱俩人之力去抗衡那数以千计的敌人,这无异于痴人说梦啊!”
与此同时,在位于某处的一间审问讨论房内,气氛同样紧张凝重。只见其中一名负责逼问的凶神恶煞之人皱着眉头说道:“那个女罪犯红镜氏真是个没有痛觉的怪物,不管怎样严刑拷打,她似乎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始终紧闭双唇,不肯吐露半个字。特别是那些鞭刑,对她而言仿佛完全失去了效用,丝毫不起任何作用。想要从她嘴里撬出有关这些兵令牌的口供,简直比登天还难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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