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受,然而屡屡无果。不论是被轻微刮伤、擦伤,还是遭受较为严重的割伤、烫伤,我皆无法感知到那些所谓的疼痛感觉。时至今日,对于痛觉究竟是何模样的体验,其具体又是怎样一番情形,我着实全然不知啊!”
正在这时,忽闻一阵骚乱之声传来,只见那三公子运费业竟如蹴鞠一般被硬生生踹入了牢房之内。紧接着,只听牢门外的将士高声喝道:“快快进到里头去!”话音未落,可怜的三公子运费业便这般无情地被踢进了这阴暗潮湿的牢狱之中。
运费业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口中愤愤不平地叫嚷着:“尔等这群卑鄙小人,不敢与本公子比试速度,反倒在此处耍弄些下作手段,当真有失武德!待我觅得他法,定要叫你们好看!不过嘛,此刻暂且于此好生休憩一番,应当也无甚大碍。”言罢,这位三公子竟是不管不顾地就地躺倒,须臾之间,便已传出阵阵呼噜之声,酣然入梦,好不惬意。
紧接着,吏部侍郎的长女耀华兴皱着眉头嘟囔道:“哎呀,这情况真是让人感觉好不惬意呢!可是如今我们到底应该如何是好呀?总不能就这样眼巴巴地干坐着等死吧。再过一会儿,一旦到达那该死的死亡时间,咱们可就要立马被砍头啦!”说罢,她满脸忧虑地看向众人。
就在这时,一直浅浅睡着觉的的三公子运费业猛地站起身来,大声质问道:“那位公子红镜广难道下达了那种限定在几天后某个特定时间将我们斩首的命令吗?”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不安。
耀华兴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回答道:“我不知道具体情况啊……
”话音未落,运费业便怒目圆睁,冲着她吼道:“既然不知道,那就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企图扰乱我的心神,害得我心生恐惧无法入眠,是不是?”
面对运费业的指责,耀华兴连忙摆手解释道:“我真没有那个意思呀!我只是担心万一到了真正的死亡时间,那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呢?毕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啊!
”说着,她的眼眶都有些泛红了。
而此时,身患无痛症的公子红镜武的妹妹红镜氏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唉,我也不清楚究竟何时才是死亡时间的来临,但我坚信公子田训一定会赶来营救我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