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出来，落在江寅手里，绝对比进监狱还要可怕！
姜时宜看着张会计惊恐的样子，又看了看江寅那势在必得的眼神，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
“好，”她深吸一口气，看向江寅，“我答应和你合作。但是，审问的时候，我必须在场。他交代的所有内容，我也必须第一时间知道。”
“没问题。”江寅爽快地答应下来，打了个响指。
身后的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起瘫软如泥的张会计，无视他杀猪般的嚎叫和挣扎，迅速将他带离了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朝着一辆早已等候在外的黑色商务车走去。
姜时宜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为了父亲，为了天和，她只能选择这条看起来最快、也最危险的路。
……
半个小时后，京郊一处隐秘的仓库内。
（为了安全和方便审讯，地点从小车或酒店房间改为仓库）
张会计被绑在一把铁椅子上，脸上满是冷汗和恐惧。
江寅悠闲地坐在他对面，手里把玩着一把精致的瑞士军刀，刀锋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姜时宜则站在一旁，面无表情，但紧握的双手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张会计，”江寅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我们长话短说。把你和瑞拉、王振之间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或许……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点。”
张会计吓得浑身一抖，几乎要哭出来：“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放过我！”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张会计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出来。
他是最早被瑞拉（通过王振）接触和收买的人。当时瑞拉给了他一大笔钱，还有移民国外的承诺，让他利用职务之便，在天和药业的几份重要财务报表和新药临床数据上动了手脚，埋下了隐患。
他本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后来瑞拉竟然又推出了李主管当替罪羊，还闹出了那么大的风波。张会计害怕事情败露牵连到自己，这才拿着瑞拉给的封口费准备跑路，却没想到……
“你是说，最初伪造数据、陷害天和的人是你，李主管只是后来被瑞拉推出来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