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放过你老婆和儿子?”
张文博状若癫狂,神色扭曲狰狞,陡然发出一声冷笑。
“做梦!”
一时之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肃杀气息。
张文博目光阴冷,手中的匕首泛着森冷的寒光,抵在姜时宜的脖子上,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说:
“我偏偏就要让他们母子惨死在你面前,让你痛不欲生,尝尝我这么多年来所受的痛苦!”
说话间,他因为情绪太过激动,手臂猛地一抖,锋利的匕首在姜时宜的脖颈上划过一道口子。
“嘶——”
姜时宜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白皙的脖颈处,殷红的血迹缓缓渗出,一滴一滴,落在脚下,看上去触目惊心。
陈恪瞳孔骤然一缩,整个人僵在原地,立即停下了脚步。
“为什么?我和你应该没什么深仇大恨,如果你是想要钱,又或者是陈氏的股份,我们可以慢慢谈……”
“晚了!”
陈恪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一道怒吼打断。
只见——
张文博脸色阴沉,额头上青筋暴起,声嘶力竭地咆哮着:
“你懂什么?你从小就在陈家锦衣玉食,受尽了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我就是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被人唾弃的野种,在底层挣扎着求生。”
姜时宜强忍着脖子上传来的剧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忍不住开口:
“你只看见了陈恪的风光,却不知道他在陈家背后所承受的压力,光是绑架就经历过多少次,你现在看见的风光,都是他在无数个危险和困境中挣扎得来的……”
“你闭嘴!”
张文博根本听不进去,已经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眼神中满是偏执和疯狂。
“我费尽心思,白手起家,好不容易才成立的新兴药业,谋划了那么久,结果全都被你们毁了!”
“反正那些罪证被交上去后,我也完蛋了,不如现在一起下地狱吧!”
话音落下,张文博眼底闪过阴狠,握着匕首的手更加用力,殷红的血顺着姜时宜的脖颈不断滴下。
见此,陈恪终于慌了,深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