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向着姜时宜开口。
“管家说家里厕所的水龙头坏了,我让了人上门修,你和清清记得给师傅开门。”
此话一出,陈恪立即停下脚步,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他打量着突然出现的贺津荣,男人身形挺拔,气质出众,丝毫不比自己差。
更重要的是,对方话语间和姜时宜的熟稔。
家里?
他们同居了?
一时之间,陈恪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
这一年以来,他到处寻找姜时宜,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结果呢?
她和另外一个男人住在一起,完全忘记了他和孩子。
想到这里,陈恪的心中酸涩无比,嫉妒得快要发疯。
办公室里的气温似乎都冷了几分。
姜时宜回过神,深吸一口气,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
离婚协议书已经寄出,无论陈恪答不答应,只要分居两年,他们就会自动离婚。
姜时宜努力平复下心情,镇定地回答。
“嗯,我知道了。”
这时,贺津荣也敏锐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特别是眼前这个陌生男人对自己明显的敌意。
他疑惑地问:“你和他认识?”
姜时宜已经冷静了下来,握着笔的手微微用力,指节泛着白,口吻很淡。
“一个来找我看诊的病人而已。”
说完,她抬头看向陈恪,澄澈的眸底一片清明,似乎他们真的就只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
陈恪目光微深,垂在身侧的手指用力攥紧成拳。
她不敢承认他们的关系,是因为这个男人吗?
办公室里陷入一片死寂。
姜时宜忍不住开口:“谁是病人?”
沈清雪也反应了过来,眼珠转了转,立即向前两步。
“我是。”
她害怕陈恪和姜时宜接触后,两人会死灰复燃,所以先开口抢下了看诊的名额。
“姜小姐,好久不见,没想到你来榕城开心理诊所了,以前怎么没听说你还有这能力?”
沈清雪坐下后,一开口就是质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