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极少数人联想起前段时间沈清雪和陈恪的绯闻,猜测沈清雪极有可能是被正房找上门。
闺蜜苏若听说消息后,颇有些幸灾乐祸。
“这人虽说手段残暴,但这警告还真没毛病。”
她一向看不惯沈清雪又当又立,如今有人出头给她一些教训,苏若自然身心舒畅。
姜时宜却很快关掉热搜消息,眼底并没有什么波澜。
她和沈清雪确实不对付。
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忍受丈夫所谓的白月光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可是除了陈恪之外,她和沈清雪并无交集,也没有利益冲突。
如今她决定放弃,也自然没有什么幸灾乐祸的。
她心里更在意的反倒是另一件事。
姜时宜看着窗外的景致,再有不久,她就可以去另一座城市看那里的花开。
“我的那些信息,处理得怎么样?”
“放心,都已经处理好了。你离开后,不会有人能再找到你,就算是陈恪也不例外。时宜,你真的决定了?”
苏若叹了口气。
她心里虽然有些不舍,可也明白但凡有一丝坚持下去的必要,姜时宜不会选择离开。
“是,这样很好……”
姜时宜望着正盛的春光,笑了笑:“这样,以后也不会有人察觉……”
她话音未落,门外陈恪牵着陈明睿走进来。
他脸色有些阴沉,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冷意:“什么没人察觉?”
姜时宜飞快掐断电话,淡淡接过话:“没什么。”
她要无声无息地离开,自然不能让陈恪察觉。
然而,陈恪见她有所隐瞒,却脸色更加冷沉。
他松开儿子的手,大步上前,眸光冰冷,猛地扣住她的手腕。
“姜时宜,清雪的事是你做的对不对?”
姜时宜怔了下。
隔了会,才意识到陈恪说的是死亡警告的事。
陈恪手上的力道一点点收紧,脸色冷得能结成冰,眼底的厌恶瞬间闪过。
“你为什么非要针对清雪?我们之间的事和她从来没有关系!你知不知道清雪有心脏病,险些受惊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