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砚南吃饱喝足,郑文苑已经累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迷迷糊糊进入梦乡之际,郑文苑好像听到沈砚南在她耳边意犹未尽道:“明晚我要骑马。”
隔天,毫不意外又又又起晚了。
郑母都习以为常懒得说她。
但和她提了郑文静的事。
“文静前些日子来了一个电话,她说她现在提前休完了学业,想在国外的医院实习积累临床经验,问我星宝会不会介意。”
前两年国家的通讯业极度落后,跨境电缆铺设和信号传输技术全都不具备,郑文静只能写信托人带回来。
也就去年开始,大城市开通了长途电话业务。
但必须去电话局的话务大楼里打,国际长途每分钟约20元(分段收)还要排长队等着,因为一个城市只有这一个地方可以打,有些单位的公用电话可以偷偷打,但一旦发现话费超支是要受处分的。
郑家虽然有钱,可以付得起电话费。可当年郑文静带过去的钱不算多,她支付不起高昂的电话费。
因此也学别的留学生,和家里人说好哪天会打电话过来。
如果响三声挂断,那就是一切都好,也接不起。
如果三声没断,那就是出事了,必须接了。
这次响了三声以上,把郑母吓的够呛,还以为她在那边出事了。
好在只是虚惊一场。
郑文苑从桌上拿了一个梨啃了起来:“星宝肯定不会介意。”
星宝不似平常孩子,她体内住了一个成熟的灵魂,早就过了需要妈妈的年纪。
郑文静在不在她身边,她都没太大感觉。
郑母叹气:“是呀,我也是这么说的,我让她在国外好好学,早日学成归来报效国家。”
二女儿一个人在国外孤苦无依,她每每想起都难受到不行。
可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她把孩子带好。
郑文苑三两口吃完,把梨核扔进垃圾桶里,“您问了她还准备待多久吗?”
“问了,她说两三年吧。”
两三年后,星宝都读小学了。
郑文苑安慰她:“两三年而已,很快就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