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南好笑,这纯属是掩耳盗铃。
就他们晚上这动作,别说他岳父岳母能听得到,隔壁都能听到一二。
毫不意外,郑文苑又起晚了。
这次直接睡到郑母的午饭快上桌了。
郑文苑穿着睡衣,打着哈欠走到郑母身后,“娘,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运动了一晚上,还错过了早饭,郑文苑觉得她现在能吞下一头牛。
郑母瞥了一眼脸颊桃红,嘴唇红肿,脖子上一片狼藉的女儿,想到女婿就站在不远的地方陪三个孩子玩,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怒瞪了一眼:“别在这碍眼,快去洗漱换衣服。”
沈砚南走到她身边,拉着她往房间走,“娘做了你爱吃的红烧牛排和爆炒小河虾,就等你开饭。”
郑文苑顿时呲着牙乐,冲他眨眨眼:“你去买的菜?”
供销社可没有小河虾卖。
沈砚南点头:“嗯,去附近的镇上买的。”
郑文苑哼了哼:“算你有良心。”
沈砚南憋笑:“我懂,想要马儿好,要喂马儿草嘛!”
“你懂个屁!”
“你才是马,还是一匹脱缰的野马。”
“那你有草原吗?”
“我没有草原,但我可以在你的头顶种一片青青大草原。”
沈砚南:“……”
这就过分了。
一家人吃完中饭,开始忙活请家属院的人喝擂茶。
这是富城县的传统。
夏天天气炎热,每家有请村里人喝擂茶吃油子的习俗。
在乡下的这一个月,星宝和叮叮铛铛三天两头的去人家家里吃的肚子滚圆回家。
郑母听沈砚南提起过,他在羊城军区可能要待好些年头。
便打算请相熟的人聚聚,尽快融入家属院。
上午已经把麻圆、油子、葱油饼、南瓜饼半成品做好,只等着下午放锅里蒸和炸了。
可以说除了郑文苑啥都没干,全家人都忙了一上午,连叮叮铛铛都玩了半上午的糯米圆子。
郑文苑有点心虚,很自觉的站在大锅面前。
“我来,我来,娘您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