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苑,往床上一扔,直接扑了上去,“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力气。”
不一会儿,两人的衣服被扔的满床都是。
被窝里,身体在扭动翻滚。
直到后半夜,两具胶战的躯体才分开。
郑文苑昏睡前,还在哀嚎:不亏是她花了大价钱的药酒,功效不一般啊。
第二天,她又是日上三竿醒过来的。
身上好酸痛,都不想爬起来。
她摸了摸上面,又摸了摸大腿根处,嘶……肿了。
禽兽!
第二次了,她已经能够面不改色的迎上她娘的目光。
郑母心里一呕,把叮叮铛铛送到她面前,“你都多少天没好好带你孩子了,自己伺候去。”
说完,眼不见为净,拿着新买的锄头,喊着郑父去分到的地里种菜。
菜地已经开出来了,这个月份还可以种一波白菜、生菜、小葱。
郑文苑低头看着眼里闪着清澈呆萌的两崽崽,露出一个慈母般的笑容:“崽崽们乖,过来,扶着沙发,自己学站立走路好不好?”
两崽崽高兴的扶着沙发,对着她‘啊啊啊’的叫着。
“啊什么啊,叫妈妈。”
“啊。”
“啊啊。”
“妈妈。”
“啊啊。”
“啊啊。”
郑文苑泄气,“你俩就只会叫姐姐是吧?妈妈都不会叫,今天的饼干就不用吃了。”
星宝递出去的饼干盒默默地收了回来,给了叮叮铛铛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不是我不给,是你们的妈不让。
双胞胎馋的直流口水,叮叮还好些,只是气鼓鼓的看着郑文苑;铛铛就不行了,一会儿看看姐姐,一会儿看着妈妈,委屈的掉眼泪。
郑文苑认识到玩笑开大了,也拆开了一包饼干,对着铛铛扬了扬:“叫声妈妈,就给你吃。”
铛铛抿嘴半天都发不出音。
“aa”
郑文苑看了过去,是叮叮叫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