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南过来给她吹头发。
“孩子又被娘带走了?”
沈砚南一边给她吹发一边用手指给她细细梳理,“嗯,今晚,娘和星宝睡,婴儿床也推到星宝房间里了。”
郑文苑闷笑,真是亲娘呀,一边嫌弃她‘贪欢’,一边又不遗余力的给她制造机会,也不怕她被‘榨干’。
也是,自古以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沈砚南吹着吹着,手就不老实了。
“媳妇,你的那个药酒不错呀。”
饭桌上他看出林师长和好几个身上有伤的人对药酒爱不释手。
郑文苑被他摸得呼吸都重了几分,她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你感觉出效果了?”
说来,沈砚南身上也有不少旧伤。
“嗯,我喝完身上像有团暖烘烘的小火苗在爬。”
郑文苑笑了笑,也不枉费她费了那么多人力物力财力泡这酒了。
“好办,你每天喝一小杯试试看。”
多了真不行,沈砚南还年轻,肝火太旺不是好事。
沈砚南迟疑:“媳妇,你……泡了多少?”
郑文苑仰头看着他:“你要干嘛?”
“我想送点给林师长。”
林师长是他的直属领导,对他关照颇多,他也是从边疆战场下来的,两人以前打过交道。
而且别看他现在只是个师长,他上面的副军长马上要退休了,这个位置就是为林师长准备的。
沈砚南他在羊城的时间还长的很,为了以后着想,他都得抱住林师长这棵大树。
郑文苑爽快的答应:“小事,我泡了很多,过几天我回市区一趟给你装几坛过来。”
家里地方就这么点大,她不能凭空变出来,只能以羊城市区做借口。
说完了正事,轮到了闺房之事。
沈砚南放下吹风机,大嘴往她的脸上凑:“媳妇,你这药酒也太烈了些,我现在感觉要着火似的,你赶紧给我灭灭。”
郑文苑矜持的推了两把,“你不是也喝多了吗?还有力气?”
他们一伙人,一人喝了半斤多五粮液,那可是52°的。
沈砚南弯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