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客的事情订在了下周末。
郑文苑在家里和沈砚南厮混了几晚,腰酸到不行。
肉是好吃,但吃多了不消化。
别说郑母看得直皱眉头,就是郑父都有些欲言又止了。
房子就这么大,夫妻俩天天三更半夜洗澡,不是干了那事还能是啥事?
想着羊城和鹏城还有一堆事等着她。
这天,号角声一响,她就跟着沈砚南起床。
“快点帮我拿衣服过来,我要早点过去。”
南方冬天温度低,风还大,一出被窝身子瑟瑟发抖,她实在不愿跑衣柜拿衣服。
“你今晚回来吗?”
沈砚南给她挑了一套保暖内衣、厚毛衣以及蓝色羽绒服,还给她找了一双厚皮靴。
“应该不回来吧?鹏城的事比较多,一起忙完再回来,省的来回跑。”
郑文苑躲在被窝里瑟缩的穿胸衣,手抖得扣不上后面的排扣。
沈砚南见状,手指熟练地帮她扣好,顺手拿起毛衣一并帮她穿。
有人服侍,郑文苑乐的靠在他的胸膛上享受。
“忙完了早点回来。”
温热的手指替她将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没有你睡不好。”
郑文苑抑制住上扬的嘴角,傲娇的哼了声:“我才不信,我们分开的日子还少吗?也没见你睡不好呀。”
沈砚南帮她把衣服裤子穿好后,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那是条件不允许,现在你就在身边,我当然想念的紧。”
“只怕我们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很快就要厌烦了,距离产生美,远观更迷人。”
“说什么呢,你就不能盼着点好的,去洗漱吧,时间不早了。”
沈砚南也是无奈,每次和他媳妇煽情,煽不到三句就泼冷水,她就这么没有信心吗?
明明两个人很相爱,生活很美好,她总有忧不完的坏结果。
她看起来也不是多愁善感,忧虑思重的性格呀。
真是奇怪。
第一次坐车以防误点,沈砚南开车把郑文苑送到等车的地方。
他们到的时候,路口已经站了好几个人了。
郑文苑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