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茵疼得浑身发颤,痛感退去后麻意翻涌,像无数蚁群在肌肤下啃噬游走。
她两只手向后哀哀地搂住周洵,在他耳边呻吟:“有男人。”
“是男人,还是老公?”
“老公。”
郑文茵嗓音里染上哭腔:“老公,你别折磨我了。”
她一条腿斜搭在扶手边缘,本就轻薄的绉纱长裙破碎凌乱,半挂在身上摇摇欲坠。
看的周洵眼睛更红。
“你确定是我折磨你,而不是你欢喜的紧?”
郑文茵泪水涟涟满面潮红,“就是你,是你把我变成了这个样子。”
模样委屈又可怜。
终究是心软,他温柔了起来。
郑文茵仰首沉醉,高高扬起下颌,发髻松散如蝶翼纷飞,乌发倾泻而下,覆满肩头与脊背。
那天真是浪到没边,郑文茵一想就脸红。
想到自己后来被逼着说了很多银词秽语,简直没脸再去小院。
前两天她干脆逃到乡下去了,今天早上才从乡下赶来上班。
偏偏周洵的电话又到了。
还打到局长办公室,说有一点公事找她谈。
张局很识时务,出了办公室给她腾空间。
郑文茵拿起电话,半天不做声,周洵就默默地笑了:“好几天了,还不回家?”
她不答,周洵又激她:“又相看去了?”
郑文茵鼻子里哼出气:“谁有胆子去相看?”
“有老公的人,是没资格去相看。”
周洵硬话说完,又说软话:“乖,今天早点回来,我给你做饭,药膏也准备好了,那天是不是伤到了?”
郑文茵脸臊的通红,这人太不要脸了,用公用电话说这么大胆的话,也不怕被人听见。
有心甩他一句,您现在是真不忙了?白天操劳,晚上笙歌,还有闲情逸致做饭?
但这是别人的办公室,她没有周洵那么厚的脸皮。
“打电话就是说这个?”
“当然还有正事。”
郑文茵听到电话里传来椅子移动的声音。
“省里传来消息,咱们县的教育扶持资金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