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
上一次周洵不在,她没法拒绝。
车子开回去后引起了那么大的轰动,要是又被送回去,还不知道流言会传成什么样呢。
千万不要小看了地方上的流言,它比你们想象中的还恐怖,一旦传到公社领导耳中,再结合她之前做过周洵的联络员,马上就能猜到他俩关系不清白。
这种事传播速度是最快的,男主人又是县里的二把手,很快县委县政府就会知道。
她这么遮遮掩掩还有什么意义。
周洵的手不停的在茶杯上摩挲,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问出口。
再给她一段时间吧!
等了她这么久,他不介意再等等。
“好,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金黄色的油菜花一大片一大片,一眼望不到边,微风吹过,油菜花随风摇曳,仿佛在跳着欢快的舞蹈。
村头的枫树下,一群小孩在喧闹嬉闹。
凑近了才看清,他们在玩跳马。
跳马,可不是真正的马,是一个人站立,弯腰下去,手握住脚,然后另一个人,双手轻压背部,然后迅速地跳过去。
众人玩的很嗨,只有边上的一个小男孩羡慕的看着。
“涛涛。”一声温柔的女声从后面响起。
小男孩迅速的回头,忧郁的脸上瞬间绽放光彩,“文茵姑姑。”
他朝着郑文茵跑过去,还贴心的帮郑文茵提一个袋子。
郑文茵摸摸郑涛的头,关心的问:“涛涛,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玩?”
郑涛眼里闪过一丝失落,脚尖在地上不安地蹭来蹭去,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他们人数正好,多我一个就不好分组了。我在旁边看他们玩,也觉得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