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他好不容易积攒的声誉。
周洵流转的眸光下,藏着点点的震动,他没想到郑文茵在这件事上一直都是站在他的角度为他考虑。
“我未婚,你未嫁,有什么好怕的?”
郑文茵心里酸酸涩涩的,最终还是狠心的摇头,“不行,我们的工作不允许我们行事不规矩,至少明面上,我们要保持距离。”
周洵上前一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望着她水汪汪的眼,目光带着戏谑:“你的意思是明面上保持距离,私底下可以亲密?”
郑文茵的耳尖迅速染上红晕,像冬日枝头熟透的樱桃,在昏暗中透着别样的旖旎。
“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的手不自觉地揪紧衣角,手指关节泛白。
这人又曲解她的意思,明明是他居心不良,还喜欢倒打一耙。
周洵见状,唇角上扬,眼中笑意更浓,故意逗她:“那是什么意思?莫非你心里还有别的盘算?”
“你别不好意思,你有什么想法,我都满足你。”
郑文茵脑袋嗡的一声,愈发窘迫,干脆把头埋进胸前,声音闷闷的:“这里是办公室,周县长请自重。”
一句话,暧昧的气氛荡然无存,只剩下严肃正经。
周洵失笑的摇了摇头,将外套拖在臂弯里,拿起郑文茵放在椅子上的包,道:“走吧。”
他抬手关掉灯,退出门外,等郑文茵出来,顺手带上房门,“现在外面昏暗,没人看得清我们。”
等到停车处,周洵拿起郑文茵的车钥匙,把郑文茵的自行车推出来。
长腿一跨,坐了上去。
“上来,我载你。”
郑文茵四周环顾了一圈,没人,犹犹豫豫,“你送我回家,等下怎么回去?”
教育局家属院离县政府家属院,也不近呀。
“我在你家附近有一处院子。”
昏暗中,他的目光如墨般浓稠,裹挟着肆意的情绪,深深地看了郑文茵一眼。
郑文茵猛地抬头看向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是她没来之前就有,还是……他们发生关系后?
偏偏周洵不解释,还对她示意后座,“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