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同意也不行。
“不麻烦,我一会儿就去洗。”
“脏衣服在卫生间,辛苦文茵了。”
周洵露出一个摄人心魄的笑容,揉了揉她的发顶,然后出了门。
门关上许久,郑文茵依旧僵立原地,无法动弹分毫。
头顶上那被覆盖的触感,恰似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罂粟花,丝丝缕缕的温热,从头顶悄然蔓延至心底,引得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
理智疯狂警示着危险,可这触感却如罂粟花馥郁的香气,勾人魂魄,让人沉溺其中。
卫生间,周洵换下来的衣物放在了脸盆里。
里面有上衣、裤子、袜子还有……内裤。
当她涂着肥皂搓洗内裤时,她嘴里干涩,喉咙也像被砂纸打磨过,吞咽都困难。
目光扫到男士内裤那特殊的形状,脑海鬼使神差就浮现出男人身体对应的部位。
她的胸口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内心慌乱无措,竟然又想起了省城那晚,被压在床上的场景。
无论她怎样抵制那夜的回忆,它们还是如潮水般,不受控制地汹涌袭来。
那种肢体被摆弄,情绪完全失控,只能颤抖着接受男人的凶猛。
在他眼中,那时的自己是何种模样?
自己当时的叫声,又会在他耳中化作怎样的声响?
郑文茵实在不敢想象,自己曾在周洵身下,被他肆意翻弄、肆意索求的场景,光是念头一闪,都让她羞赧得无地自容。
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到底都是成年人,两人也都心照不宣,在明面上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其实这般处理再好不过,真要翻起旧账,对彼此都没有益处。
她觉得以为这般处理最完美,却没料到,她的一厢情愿马上就被打的七零八碎。
郑文茵洗完衣服没多久,周洵回来了。
对着正在收拾房间的郑文茵道:“文茵,都到了你家门口了,你要不要回家看看?”
郑文茵擦桌子的动作停了下来,想了想还是摇头,“不用,下次再回家。”
她爹娘不在老家,这里剩下最亲的亲人就是奶奶、外公外婆,一个月回去看一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