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周洵从她唇边下巴流连到纤长的脖颈,又到高低起伏,若隐若现的山川。
他的太阳穴重重地在跳动。
“对,给我。”
郑文茵依偎在他怀里,轻声哼了出来 。
在周洵耳中,这声音犹如幽灵般,透着让人难以忍受的沉迷。
“不行,不能给你。”
“为什么不行,你给我呀。”
她都这么难受了,都不肯给她药。
郑文茵的眼泪簌簌地往下落,匈口也开始泛起酥酥痒痒的感觉。
起初,几只蚊子这儿蜇一下、那儿刺一下,专挑要害处下手,又疼又痒。
后来,更糟糕了,身体由内而外干涸,仿佛孤身一人在沙漠中艰难独行,渴得厉害,急切地想喝水、想解掉束缚。
她急了,上手在周洵的身上开始找药。
“快给我。”
样子凄惨又可怜。
软软的小手毫无章法地摸来摸去,周洵的眼尾都带上了一丝红,他上身往后躲。
结果郑文茵找的更急切了。
外衣找不到,就往里面的衣服找。
周洵的脸愈发滚烫,脖颈处也染上一层薄红,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我怕你后悔。”
郑文茵直接把周洵推倒在床上,双手还在他身上焦急的找,屁股在他身上不停的扭来扭去。
“你不给我,我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周洵一把揽住她的腰,只觉那截腰肢在手中宛如罂粟花,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想将人从自己身上扒拉开,“你先下来,我出去给你找找其它办法。”
郑文茵意识到他要走,哪里肯。
他走了,谁给她药?
她受不了了,弯腰直接压在周洵胸膛上,手臂颤颤地搂着他脖子,脸颊在他颈窝里蹭来蹭去。
周洵不断地将她推起来,郑文茵就不断地往下压。
夜半三更,房间里一片昏黄暧昧,两人在大床上纠缠不休。
她身躯滚烫,像是熟透了,轻轻一扒开便能渗出甜汁,如灵蛇般缠上周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