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车吗,给你正合适。”
郑文茵正想拒绝,周洵继续说道:“你明天给商业局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汇报工作,晾了他这么久,也该检验检验成果了。”
郑文茵之前想说的话,这下彻底被卡在了喉咙里。
这是什么意思?
周洵的话,郑文茵像明白,又不似很明白。
她有好多疑问想问周洵,但她开不了口,理智告诉她,也不能开口。
似乎看出了郑文茵的纠结,周洵多解释了几句。
“咱们搞工作离不开众人支持,也不是孤家寡人。在官场,要是太另类,路也走不远。华国是个人情社会,有些时候情大于法,为人处世得懂变通,大原则绝不能违背,底线也一定要守住。”
这番话,让郑文茵的心里产生大地震。
她自己这些日子也明白若一味与领导、干部保持距离,只顾洁身自好,便难以融入任何圈子。
理智上是明白,可心理上还是难以接受。
周县长似乎与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周洵又说:“你把这个还回去,不是打了人家两个局长的脸吗?你把这个交到行政处,是想和整个政府办的人为敌?”
政府部门哪个人没有沾过一点油水的?
大家都接受,就你不接受,显的你高尚?
郑文茵何曾不清楚?
上回聚餐喝的酒,不就是从办公室带过去的吗?
哪来的?
不是别人送的,便是从后勤拿的,总归不是自掏腰包。
“拿回去吧,明天商业局局长只会感激你。”
一张票换他的态度,商业局赚大发了,只有这傻姑娘还在这纠结这个纠结那个。
他把票放在了郑文茵的手上,指尖在她的掌心轻轻划过,一瞬间,掌心的痒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郑文茵猛的望向周洵,却见周县长面色如常,低头正在审批文件。
郑文茵咬了咬嘴唇,默默的退出来。
隔天,她拨通了商业局局长的电话,“胡局长,县长这会有时间,你过来汇报吧!”
挂断电话,胡局长脑子嗡嗡的,真没想到这个郑同志这么给力,才一天就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