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的意思是,等他大学毕业后结婚。”
结果他毕业后支支吾吾找借口拖延,还试图想取消婚约。
她心里不安,来省城找了他几次,后又偷偷的调查他,才知道他在大学里交了个对象。
“你有什么证据?”
郑文茵还是不肯相信。
她和章修竹谈对象,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一个有未婚妻的人,敢把自己找别的女人的事闹得人尽皆知?
她不是个别人说什么听风就是雨的人,也不是个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去怀疑别人的人,她有自己的判断力。
“你不信?”
女人似乎也没料到她如此镇定,愣了一瞬,脸上闪过一丝恼意,随即变得不置可否。
“你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修竹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不可能。”
郑文茵回答的斩钉截铁。
章修竹昨天还过来看她了,和他说话轻声细语,一点都看不出要和别的女人结婚的神态。
女人笑了笑,嘴角的弧度轻蔑,“你去问问他不就好了,自欺欺人有什么用。”
反正事已成定局,章修竹好处也拿到手了,这个时候是不可能吐出来的。
看着女人笃定的表情,郑文茵的信念在崩塌。
“如果真是这样,你今天的目的是为何?警告我?如果章修竹真的要和你结婚了,不用你提醒,我自己会麻利地和他断的一干二净。”
一想到章修竹可能一直在欺骗她,郑文茵喉咙里感到一阵恶心。
“你抢了别人的男人好几年,不会以为简简单单的退出就万事大吉了吧?”
女人双手抱胸,脸上带着浓浓的嘲讽,一步步逼近郑文茵。
“这几年,他为了你花费了那么多心思,把我弃于老家不顾,一心只想着和你卿卿我我,现在你想拍拍屁股走人,没那么容易!”
想到章修竹上了一年大学后,慢慢的不回她的信件,也不怎么回老家,回了老家,也不怎么搭理她,女人就有一肚子的怨气。
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勾走了章修竹,她何至于好好的未婚夫差点飞走?
郑文茵暗暗吃惊,但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