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吗?怎么不见了?”
郑文苑表面露出好奇的表情,内里慌得一批,甚至不敢直视沈砚南的眼睛。
沈砚南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郑文苑脸上停留片刻,斟酌着开口:“或许是孙家那帮人太过谨慎,对底下的人都有所隐瞒。
他们特意提前将这批军火安置在那个房间,却把假的放在库房,以此混淆视听,企图误导所有不轨之人。”
他瞧见郑文苑屏住了呼吸,听得特别认真,又补充道:“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人赃俱获,孙家狡辩不了。”
其实不是这样的,他偷偷的审问了所有的人,有好几个人说早就在那个房间看过了,根本没有柴火和箱子。
沈砚南又去审讯了王哥,王哥根本不承认移动过这批货。
他想起了白天一进院子,就看到郑文苑像是从那个房间出来。
心里突然升起一个念头,这批货被移动,可能和郑文苑有关系。
沈砚南当即把这个审讯的问题给悄悄删掉了,他不能让人怀疑到郑文苑头上。
果然,沈砚南看到郑文苑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对对对,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郑文苑心情颇好的踢踏着拖鞋开始洗漱。
沈砚南在她后面忙前忙后,又是给她挤牙膏,又是给她打洗脸水。
郑文苑都笑嘻嘻接受。
她好久没享受到沈砚南的服务了,现在有种惜时如金的感觉。
那批人招出镇上派出所所长早就成为孙家的爪牙,为交易提供便利,助纣为虐。
沈砚南要去镇上追捕罪犯,郑文苑闹着也要去。
沈砚南拗不过,只得同意,这地方局势复杂,他也不太敢把郑文苑一个人留下。
趁沈砚南忙碌的时候,她去赴约了三天前的那个摊主。
“姑娘,您看看,我这次带的石料,可都是老坑货,皮薄肉细,水头足得很!”摊主一边说着,一边从袋子里小心翼翼地搬出几块石头,摆在她面前。
那些石料表面光滑,色泽深沉,有的还带着一层薄薄的绿藓,显然是经过多年河水冲刷的痕迹。
摊主拿起一块石头,用手电筒贴着石皮一照,顿时透出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