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涛刚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邬小凤密密麻麻的插话:“苑苑,你再教都没用,这孩子懵里懵懂,好的被遗传到,他那个不要脸的娘身上的一堆缺点到时遗传到了七七八八。
大家乡里乡亲的,现在谁家不是只有两三个孩子,真打伤了别人,人家能过来拼命。
分给他的那些钱还得留着他以后读书娶媳妇用呢。”
邹氏把筷子重重的往饭桌上一放,眼神冷冽,语气严肃,“别人骂了你,你还跳起脚跑人家家里理论呐。
涛涛不是你孙子吗?他受欺负了,你就骨头软了?不知道打上门?”
邬小凤嘟囔道:“人家也没说错,我总不能因为几个孩子说了实话,就无理取闹上门发疯吧?
这样一来,以后谁还敢和我们来往?”
郑涛站在一旁,听完邬小凤的话,他的小脸渐渐变得苍白,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
邹氏心疼地把他拉到身边,指着邬小凤骂道:“我看你就是还以为张燕丽在迁怒涛涛。
你是他亲奶奶,你不护着他,反倒因为外人的几句闲言碎语就看轻他?你真是个黑了良心的东西。”
邬小凤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不是有你这个太奶奶,还有家里一大帮子人护着吗?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这能一样吗?亲奶奶都不护着,别人更会看他笑话。”
邬小凤也来了气,辩解道:“我怎么没护着他,我哪天不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他,难道还要我喝我的血吃我的肉,才算对得起他?
我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孙子,要说偏心,那也偏不过您,国华家的小孙子可没见您关心过几回。”
郑国华家的孩子从怀孕到满月,她这个婆婆态度很淡,也就是满月的时候包了个红包。
邹氏皱紧了眉头,浑浊却锐利的眼神射向邬小凤,冷声道:“你们这是对我拿棺材本给涛涛赚钱有意见?”
邬小凤被看的不自在,嘴里咕哝:“哪敢呀?这是您的钱,我们有意见也没办法。
但好歹也公平点,您可不止一个曾孙呢,国华家有,国中家的也刚查出怀了孕。”
“什么时候我的钱还成了你的金库了,轮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