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南把她的手移到嘴边亲了两口,才解释:“昨天做手术的时候你还在工作,我知道这是你难得的学习机会,就不好打电话惊动你。
你来了也是干着急,而且这个手术难度不大,真的算不上什么大事。”
执行任务中弹很正常,只要没伤到重要部位,抢救及时,他们都不当回事。
郑文苑都懒得和他辩解,两人站的立场、所处的环境都不一样。
他经常置身于危险任务中,生死考验早已习以为常,对受伤的认知也变得相对“麻木”。
而她,每日在安稳生活里,磕破皮、扭个脚都要哀嚎半天。
“算了,不说这个了。饿了吧,我给你带了早餐过来了。”
郑文苑打开大袋子,用碗先给他装了一碗汤,一勺一勺的喂给他。
“你喝喝看,我一大早起来给你炖的。”
沈砚南喝了一口,冲她笑的温柔,“好喝,你吃了早饭没?”
“我吃过了。”
她那会儿没什么心情吃早饭,只啃了几块发糕。
“你多喝点,我还给你带了很多吃的。”
“好。”
两人你侬我侬,一个喂的开心,一个吃的开心。
齐岚进来的时候便看见了一幅温馨甜蜜的画面。
“哟,这都吃上了,那我带的早餐看来是用不上咯。”
郑文苑不好意思的站起身:“齐阿姨好。”
“苑苑,快坐下吧,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
齐岚走到桌上一看,嚯,带了这么多吃食,笑着打趣儿子:“砚南,你可真有福气,苑苑给你带了这一大堆吃的,你一天的饭菜都有着落了。”
郑文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这话她没法接。
沈砚南却与荣共焉,伸出未受伤的手轻轻握住郑文苑的手,笑的一脸得意:“那可不,苑苑不对我好对谁好。”
郑文苑暗暗瞪了沈砚南一眼,随即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
她可不敢当着长辈的面和对象打情骂俏,她也是个矜持端庄的女人好吗。
齐岚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不禁笑出声来,“砚南啊,你可不许欺负苑苑。”
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