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大了不起啊,她又不是男人,又菜又爱玩。
她是在外人面前是高冷态度拽,但美人不拽,等着被甩。
姜敏忍着笑劝严玉珍:“你消消气,文苑她开玩笑的。想开点。”
“我想不开,你没听到吗?她刚刚侮辱我。”
郑文苑是第一个敢直面说出来的人,她不要面子的吗?
“是她不好,要不然等她回来了,你问问她怎么补的?有什么秘诀?”
严玉珍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小声问:“我都二十多了,还有希望吗?”
姜敏脸有些木,她只是随口说的呀,没想到严玉珍这么在意,看来郑文苑是真的戳中她的禁忌。
“有,肯定有。”
郑文苑今晚是不可能回去的,她要搞钱。
现在冰雪融化,天气变暖,又可以出来搞钱了。
这几个月空间正好积攒够了一批货,当下正是青黄不接的时期,她准备卖鸡鸭。
去年没控制鸡鸭生长,现在数量非常可观,卖掉大部分后,以便空出稻田来播种。
四月初,郑文苑突然接到楚心柔的电报:利病危八号到京。
郑文苑满心惊讶,胜利哥才刚刚步入而立之年,怎么竟会突然病危呢?
过年在家时瞧见他还一切安好,难道是遭遇了某种突发急症?
八号,也就是后天,恰逢周日。
楚心柔背着一个硕大的背包,搀扶着雷胜利缓缓走出站台。
此时,郑文苑早已在远处等候,只见她一边奔跑,一边朝着她们用力挥手。
楚心柔眼眶中的泪水几乎就要夺眶而出,但她强忍着,绝不能在雷胜利面前表露出丝毫软弱,因为此刻她是雷胜利最重要的精神依靠。
“心柔姐,胜利哥。一路辛苦了吧?”
眼前的他们,一个尽显疲态,应该是多日未曾好好休息;一个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雷胜利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倚靠在楚心柔瘦弱的肩膀上。
郑文苑没去抱楚心柔,而是扶住雷胜利的另一边,给楚心柔减少点压力。
楚心柔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还好,苑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