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没干过呀,有点触。”
郑国强县城都没去过几回,他怕还没行动自己就先吓破胆。
郑文苑暗暗鄙视:没用的男人,就是个蜡头银枪。
不过,这是自己人,面上还是要对他给予鼓励和肯定,给他分析目前的政策和未来的发展形式。
让他装点家里的干货以走亲戚的名义去试试水,又不损失什么。
郑国强听得跃跃欲试,但还是不确定的问:“我能行吗?”
“你是男人你一定行的,除非你不行。”
“……”
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实在太舒服了,她都舍不得回学校。
可惜快乐的时光都是短暂的,她和周瑶与郑文静在火车站分别,两人向北,郑文静向南。
这次就没有卧铺票了,两人像打了霜的茄子,相互搀扶着下了火车。
郑文苑直接回了租的院子,后天才开学呢。
这么多天不在,屋子里落了一层薄灰,她放下行李,把炉子点燃,烧好一壶水开始打扫卫生。
没干几分钟,院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郑文苑心有所感,欢快的跑去开门。
“就猜到是你来了,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
沈砚南穿着军大衣,戴着军帽,围了围巾推着自行车进来。
“我估摸着你这两天该来了,今天是想着碰碰运气,没想到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
郑文苑傲娇的瞪他一眼:谁跟你心有灵犀。
但嘴角上扬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住,“我还以为你要比我先开学呢。”
去年沈砚南放假比她晚,最后一周,给她送了票就回了学校。
“这次开学时间和你同步。”
看她手上拿着抹布,脸冷的通红,推着她进了屋内。
“我来收拾家里,你去烤火。”
虽然她也很想这么干,但现在的沈砚南还是个客人,哪有客人干活,主人坐一边看着的道理。
她中午没吃什么东西,干脆早点做晚饭。
看在他这么上道的份上,勉强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我从家里带着不少东西过来,你晚上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