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乖巧,实则内里放荡不堪,私生活混乱。
他还不敢相信,惊叹连连,真是没看出来郑文苑为了钱这么豁得出去。
再看到沈砚南和她坐一起。
两人虽然没有什么亲密动作,但谈笑风生间,眼神对视中明显能感觉出郎有情妾有意,这不禁让他来了兴致。
想当年,沈砚南俩兄弟在大院里便是出类拔萃的存在,沈砚南小时候可没少揍他。
如今见沈砚南对一个在蒋冬梅口中表里不一的女人如此宠爱有加,朱新平便带着幸灾乐祸的心态想要看一场热闹。
却没想到事情根本不是蒋冬梅所说的那般。
沈家这些年靠着沈向东的岳家,在京市可谓混得风生水起、势不可挡,沈砚南自身能力又极为出众,堪称人中龙凤。
从他话语里便能听出其对郑文苑的极力维护以及势在必得。
郑文苑又怎会放着如此优质的男人不去珍惜,反倒去勾搭其他男人呢?
显然是蒋冬梅在学校里与人家有了摩擦,不过是女人的嫉妒心在作祟罢了。
朱新平迅速调整好神色,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脸上挤出一抹爽朗的笑。
“原来如此,郑同学真是人美心善啊。”
言罢,他又对着两人摆了摆手示意告别。
“那就不打扰二位的雅兴,先走一步,有机会再聚。”
郑文苑与沈砚南两人表面功夫也做得很到位,他们微笑着点头回应,口中说着“慢走”。
待朱新平和蒋冬梅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郑文苑询问:“你和朱新平一个大院的。”
沈砚南摇摇头,“不算是,我爷爷和他爷爷在一个大院里。我跟他仅仅是见面点头之交而已。
小时候他身体孱弱,却仗着他爷爷权势大,总爱抢别人的东西。
我揍过他几次,他每次都要带着大人上门告状,所以我和他关系很一般。”
郑文苑听的好笑不已,“今天听你说了这么多小时候的事,你小时候就是猫嫌狗憎,从这个大院打到那个大院啊。”
沈砚南轻笑出声,“是呀,部队的孩子,一门心思可不就想着靠拳头称霸周围。”
从砂锅居出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