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叫他平时做人嚣张,仗着家里男丁多,有时还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下踢到铁板了吧,果然,恶人还需恶人磨。
他又对着雷新河说道:“新河啊,你赶紧给冬根一家道个歉,表个态,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雷新河此时已经吓得不轻,他连连点头,“队长,我知道了,我这就道歉。”
他转向郑父郑母,“冬根,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浑话,我是喝多了尿酒蒙了心,你们千万别跟我计较,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提这事了。”
郑父郑母脸色虽然还是有些不好看,但也知道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僵,郑父说道:“以后说话注意点,别再这么没分寸了。”
雷新河又看向郑文苑,“文苑啊,你说得对,伯伯的思想太落后了,还多亏了你提醒伯伯。
伯伯以后一定改正,多学习新思想,向组织靠拢。”
郑文苑轻哼了一声,知道雷新河现在不过是迫于形势。
现场不仅有社员,还有张燕丽的娘家人—一伙知青在呢。
这些知青可都是从城里来的,干活不咋样,思想那是活跃的不行。
他是害怕被这些知青抓住把柄,然后把这事捅到公社去,那他可就真吃不了兜着走了。
她今天的目的也就是吓一吓他,没想真的把他怎么样。
她们家还要在这生活呢,要是把关系闹得太僵,对自家也没好处。
华国毕竟是讲究人情的社会,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雷伯伯,希望您是真心悔过。
今天的事可不是小事,这关乎到我们生产队的风气和荣誉。
您可不能只是嘴上说说,得有实际行动。”
雷新河连连点头称是,表示一定会牢记这次的教训。
曾三发见事情缓和了下来,也松了一口气,他对邬小凤夫妻使了个眼色。
邬小凤马上笑呵呵走上前来,热情地对大家说:“好了,好了,今天是我儿子的婚宴,是个大喜的日子,可不能让这些不愉快给搅和了。
大家都开开心心的,咱们继续吃好喝好玩好。不要客气哈。”
众人马上反应过来开始纷纷附和,有人开始重新举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