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合理吧?
至于空间里的公鸡,大部分两三斤的时候,就被她杀了吃肉。
谁知那个人把鸡前后左右仔细扒拉了一遍,又提在手上试了试重量,二话不说就拿出五块钱,然后迅速提着鸡走了。
郑文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下子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哎呀,价报低了,应该再加点的,失策呀。
省城就是不一样,消费能力和对物品的需求似乎都比县城高很多。
这要在她那县城,四元她都要卖得节节赖赖,得和买家磨蹭好久才能成交。
还没等郑文苑懊恼太久,刚偷偷注意这边的人就像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般,迅速闻着味来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陆陆续续有人过来买,没到半个小时,两个筐里的鸡和鸡蛋就被抢购一空。
她脚步轻快地挑着空筐巷子里穿梭,待走到转角无人处,她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周围没人后,一闪身进入空间,开始洗脸换衣服。
二十分钟后,她穿回原来的衣服,提着一个篮子和一个袋子进入医院。
此时天蒙蒙亮,食堂里的人已经忙的热火朝天了,她用五个鸡蛋的代价,叫厨房的人帮她把早饭做好。
随后进入病房,病房里静悄悄的,她把篮子和袋子放在病床下面,然后在她娘的床上睡的昏天暗地。
直到病房里嘈杂的说话声吵醒了她。
那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逐渐穿透她沉睡的梦境,将她拉回现实。
她揉了揉眼睛,适应了一下周围的光线,那光线还有些刺眼,让她不禁眯起了眼睛。
过了片刻,她才听清隔壁床的病人家属在和护士交谈,而沈砚南和郑母也在一旁低声说话,沈砚南的声音温和而沉稳,郑母则偶尔回应几句,语气中透着一丝轻松。
郑母看到她醒来,取笑道:“苑苑,你可真能睡,太阳都晒屁股了。”
沈砚南看着她带着几分刚睡醒的迷糊,额头上的头发微微翘起,显得有些俏皮可爱。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
他轻声调侃:“昨晚做贼去了?看你这累的。”
郑文苑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