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到处乱跑,我可管不住你了。
但我不能在这干等着被你吓死,我得回家看着你,不然指不定你还能闯出什么大祸来。”
郑文苑有些慌神,对郑母求饶,“娘,别生气,您刚做完手术,身体还没恢复好呢,怎么能出院呢?
我知道错了,您就安心在医院养病好不好?”
她这个时候也意识到自己行事太自我,太随心所欲了。
总觉得自己心理年龄和郑父郑母差不多大,很多时候她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忽略了别人的感受。
再加上她知道未来的发展趋势,还有一个空间做依靠,这让她在处理事情时更加大胆和果断,却也在不经意间变得有些盲目自信。
她凭借着自己有保命手段,一有机会就在危险边缘蹦跶,而没有去考虑身边人的立场和可能产生的后果。
但要郑文苑改嘛,说实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站在她的立场,有空间有物资,谁又能忍住诱惑不心动?
如果有,那也只能说明诱惑不够大。
她现在没钱没背景,她不折腾一番,等着改革开放,她哪来的本钱去创造财富?
都已经重活一世了,谁还没个做个包租婆躺赢一生的愿望?
对于郑文苑来说,这重活一次的机会就像是老天格外开恩。
她清晰地记得上一世打工人打工魂的艰难日子,为了房贷精打细算,看着别人轻松享受金钱带来的自由,怎么能不羡慕?
如今,她手上有了筹码,谁也不能阻止她拼搏一把。
想到这里,她对郑母解释道:“娘,我知道我这次太鲁莽了。
但我们这次是为了做好事,具体什么事等结果出来了再偷偷告诉您。
您也别问,我们都被封了口的,说了会犯错误的。”
郑母满是疑惑,“什么事这么神秘?还封口?苑苑啊,你没骗吧?”
说完还把询问的目光投向沈砚南。
沈砚南对她肯定的点头,“婶子,文苑没骗您。这次的事真的特殊,上头有严格的命令,不能透露半个字怕走漏了风声。”
郑母一听这话这么严重,就闭口不问了。
这几天在医院里,郑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