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向小园眨眨眼,没听懂。
赵清蘅勾唇:“蔡春明的新鲜感只有三个月,上一个被她哄着的男弟子,最起初也是各种不愿,各种矜持,最后非蔡春明不娶,结果她玩腻了,拍拍屁股走人了,那名男弟子还每天来她家门口示好呢。”
向小园从荷包里取出一枚凉州特产椰枣,塞嘴里嚼嚼嚼,她咽下一颗,又对赵清蘅道:“不会啊,我又不是只有蔡姐姐一个朋友,她不和我玩的话,我还能找槐雨师兄、阿七、林其羽、燕芸,再不济就找我师父……”
赵清蘅一噎,倒也是,向小园又不是孤家寡人,只有她想不想和蔡春明玩的份儿,绝对没有蔡春明抛弃她的份。
向小园只是把她的友情,均匀地分给了每一个人。
亲近一个人容易受伤,亲近一群人只会忙得脚不沾地。
赵清蘅拜服:高,实在是高。
冬末春初,境外一片雪域高原,冰川河山覆满皑皑白雪。正逢匈奴可汗拓海带兵入侵西域,驻扎在西域城邦的都护府送来急报,请求驻军前来支援,驱赶这些茹毛饮血的匈奴蛮人。
谢筠雪为了扬魏国的国威,连夜调兵遣将,清点军需辎重,出城御敌。
城中只留下一些官员以及后勤队伍。
人都走了,向小园也要开始她的行动。
恰巧暗卫阿七也是被舍下的那个,向小园出门逛了一圈,发现边城的风土人情和京城大不相同,到处都是马、骆驼,还有金发碧眼的胡人,城区里的房子大多都是用红柳、芦苇,混合黄泥砌成的,树木的话,也是胡杨居多。
向小园受不得风沙,一整天都戴着避沙的帷帽,她不得不感慨,难怪那么多边城的官吏都想着能回京城住,光是漠北风沙就鲜少有人能受得了。
向小园买了一壶美酒,一个装满羊肉末的烘饼,回了私宅。
她跑到阿七的住所,放下吃食,高喊:“阿七师兄,你在家吗?”
没人应她。
“阿七师兄?你快出来,我有活找你干!”
没人搭理。
“算了,我还是等槐雨师兄回来再干吧,毕竟槐雨师兄人美心善,无论师妹要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