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何雨柱笑道。
“佟老二,你知道吧?”刘海中说道。
“嗨!那个老小子啊,那真是活该,报应!”何雨柱说道:“那人旧社会就是个欺男霸女的混混,不知道怎么躲过了枪子儿,老了也不干人事儿。”
“别管怎么说,以后蹲坑的时候别蹲太久,起来的时候也别起的太猛。特别是老人,掉下去,不死也得脱层皮。”刘海中说道。
“这老头儿临死还给人们上了一课,也算死得其所了。”赵长宇笑道。
“对!这辈子总算做了件好事儿!”何雨柱说道。
刘海中等人们议论地差不多了,才继续说道:“这两件事儿说完了,还有最后一件事儿。街道新来的副主任,要求咱们每个大院要坚持开展爱国主义教育,把这项活动长期化,固定化。要做到每周至少两次,每次至少两小时。”
院里人一听,顿时哀声一片。
“这不纯纯浪费时间嘛!”何雨柱气愤的大声说道。
“柱子!别瞎说!”阎阜贵瞪了何雨柱一眼。
陈秀英气得直掐他。人家别人都是小声嘀咕,就他一个大声嚷嚷。
“柱子!祸从口出,以后这话可别在外面瞎说。”赵长宇也提醒道,说着还看了看贾家的方向,那里只坐着贾张氏,眼神阴冷的看着这边。
“知道了,知道了!”何雨柱疼得呲牙咧嘴的。
见大家不怎么说话了,刘海中才说道:“咱们院儿就定在周三和周六晚上,没有特殊情况,必须参加。好了,下面的学习就交给老阎了。”
阎阜贵站了起来,拿着一沓文件,开始念了起来。
大家听得昏昏沉沉的,只能强打精神坚持着。
两个小时后,阎阜贵识趣地准时结束了宣讲,大家才无精打采的各回各家。
赵长宇回家后检查了一下要带回去的东西。
药酒,泡好了。
邮票,拿上了。
梅老板的拜帖盒,也在储物戒里了。
好像不差啥东西了。
正当他准备到床上休息一下,等着丁晓倩用卡时,房门又被敲响了。
赵长宇去打开门,何雨柱把一大一小两个布包,递给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