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噼里啪啦地响着,仿佛在演奏着一首欢快的曲子。桌上已经摆好了木盘,散发着淡淡的木香。一位女士站在屋子中央,她穿着一件碎花布裙,腰间系着一条蓝色的丝带,整个人显得既温婉又大方。她的头发金黄,略带一丝红色,在炉火的映照下,就像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双颊也被映得绯红,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透着一种别样的美。
“我听到你们的声音了,”她微笑着说道,声音清脆悦耳,犹如山间的清泉。“这儿有你们俩的地儿,别客气,就把这儿当成自己家。”
接着,她看到了我的脸,不禁轻呼一声:“哎呀,你受伤了!快到火边来,让我们好好瞧瞧。”她的眼神里满是心疼,仿佛看到自己的孩子受伤一般。
她快步走到我身边,轻轻拉着我的胳膊,把我带到壁炉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她蹲下身子,仔细地查看我的脸,眼神里透着专注和心疼。她的目光在那些擦伤和瘀伤上一一扫过,眉头越皱越紧。
随后,她转身快步走到厨房,端来一盆温水,又拿了一块干净的布。她回到我身边,轻轻蹲下,把布浸在温水里,拧干后,小心翼翼地擦拭我的脸。她的动作轻柔极了,仿佛怕弄疼我一丝一毫。她仔细地把干结的血迹和沙砾擦掉,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关怀。擦完脸后,她又看了看我的双手,虽说我之前已经在那条叫埃斯克的小溪里洗过了,但她还是不放心,重新帮我把双手清理了一番。
“坐起来吃点东西,”她轻声说道,“你肯定饿坏了。赶了这么远的路,又受了伤,不吃点东西可不行。”
“我确实饿坏了,”我应道,肚子也适时地咕噜咕噜叫了几声,“真的饿坏了,感觉都能吞下一头牛。”我的话让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紧张的气氛也随之缓和了许多。
“你路过的村子叫布特,”那男人一边往桌子上摆放餐具,一边说道,“那边那座大房子现在空着,那家人大多都去伦敦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他说着,朝他妻子瞥了一眼,表情有些无奈,仿佛这背后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不一会儿,他们端上来的粥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还有刚从海里打来的鲜鱼,鱼身上还淋着一层特制的酱汁,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我迫不及待地拿起勺子,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