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煎蛋在平底锅里发出滋滋声响。
“少爷,黎小姐,先吃点东西吧。”保姆摆好餐具,目光在夏尧的西装上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今天要去看夏总?”
夏尧僵硬的点点头,机械的往吐司上抹着黄油,黎晚注意到他抹了三次他停下,黄油已经厚得快要从面包边缘溢出来。
“我煮了参茶。”保姆悄悄推过来一个保温杯,“路上喝。”
餐厅里的挂钟敲响六下,夏尧突然站起来:“该出发了。”
黎晚匆匆喝了两口粥,抓起外套跟上。
在门厅的穿衣镜前,夏尧最后检查了着装,他的手指在领带上又调整了三次,直到黎晚轻轻握住他的手。
“很完美。”她柔声说。
夏尧深吸一口气,推开大门,晨光如瀑,洒在门前的青石板路上。
黑色奔驰已经停在院子里,司机正在擦拭后视镜。
“今天我自己开车。”夏尧接过钥匙,指尖和司机相触时微微颤抖。
司机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点点头:“路上小心。”
引擎启动的声音惊飞了树梢的鸟儿,黎晚系好安全带,看着夏尧紧绷的侧脸,导航系统机械的报出路线:“全程87公里,预计1小时22分到达。”
车子缓缓驶出庭院,黎晚悄悄按下录音笔的开关,这是她作为前大使馆工作人员的习惯,重要时刻总要留下记录,磁带开始转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奔驰驶上高速公路时,东方的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
夏尧将车速控制在限速的最低值,双手紧握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要听音乐吗?”黎晚轻声问。
夏尧摇摇头,下颌线条绷得更紧,沉默在车内蔓延,只有导航系统每隔一会儿提醒一次限速监控。
黎晚悄悄观察着夏尧,他每隔30秒就会瞥一眼后视镜,喉结不时滚动,像是在吞咽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前面服务区停一下好吗?”黎晚提议,“我想买瓶水。”
夏尧点点头,打转向灯的动作略显僵硬。
服务区的停车场空荡荡的,只有几辆长途货车停靠在角落。
黎晚下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