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满座宾客,“大家见谅,这孩子被他父亲入狱刺激的太深,总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黎晚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她感到胸口那块翡翠突然变得千斤重,阴凉的触感透过衣料申入肌肤。
“各位。”周玉兰提高声调,声音清晰的传遍每个角落,“我们夏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也不至于让一个从小没爹没娘的野丫头进门。”
“哗——”全场一片哗然,无数道或惊讶或鄙夷的目光如箭矢般射向舞台中央。
黎晚的身体晃了晃,仿佛被人当胸捅了一刀,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所有的感官都麻木了,只剩下耳边嗡嗡的轰鸣。
夏晟手中的水晶杯“啪”的掉在地上,香槟溅在他锃亮的皮鞋上,赵书彤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她精致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
夏父夏母震惊的对视一眼,夏母手中的餐巾无声滑落。
全场宾客的表情精彩纷呈,有人掩嘴惊呼,有人幸灾乐祸的挑眉,更多的人则是尴尬低头喝着杯里的酒。
但令人心碎的是夏尧的表情,他站在原地,像一尊被雷劈中的雕像,眼中的光彩一点点熄灭。
他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妈……”夏尧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嘶哑得不成调,“为什么……”
周玉兰优雅的理科理鬓角,那枚翡翠耳坠在她耳畔轻轻摇晃:“傻孩子,妈妈这是为你好,这种来历不明的女孩子,谁知道你接近你是为了什么。”
她转向黎晚,眼中的温柔早已荡然无存:“黎小姐,你说是吗?”
黎晚的眼前开始发黑,宴会厅内奢华的灯光,昂贵的香水味,宾客们窸窣的议论声,全部扭曲成一片模糊的漩涡。
她唯一能清晰感受到的,是夏尧突然紧紧握住那个手,那掌心全是冰凉的冷汗。
“各位可能不知道。”周玉兰继续用她那把优雅的嗓音凌迟着黎晚,“这位黎小姐从小就失去父母,这样的身世……”
“够了!”夏尧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声音大的连交响乐团都戛然而止,他的眼睛通红,额角青筋暴起,“妈!你怎么能……”
黎晚却在这个时候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