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横在她腰间，呼吸平稳的拂过她的发顶。
昨晚的记忆慢慢回笼。
那个吻，那些眼泪，还有夏尧低声说的那句“我爱你。”
黎晚耳尖发烫，小心翼翼地想挪开他的手臂。
“醒了？”夏尧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手臂却收得更紧，“再睡会儿。”
“……松手。”
“不松。”他闭着眼睛，唇角却勾起，“昨晚是谁抓着我的衬衫不让我走的？”
黎晚羞赧的用手肘往后一顶，夏尧闷哼一声，却低笑着将她翻过来面对自己：“黎大小姐，谋杀亲夫啊？”
晨光里，他的眼睛像是盛着碎金，专注的看着她时，让黎晚心跳漏了一拍。
“谁是你……”话还没说完，就被夏尧用吻堵了回去。
这个吻温柔又铲绵，黎晚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膀，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才分开。
“早安。”夏尧抵着她的额头，声音里满是餍足，“我的黎晚。”
……
厨房里，夏尧正在煎蛋。
黎晚坐在餐桌前，看着这个平日里金贵散漫的男人，此刻正皱着眉头和锅铲较劲。
“你到底行不行？”她忍不住问。
夏尧回头瞪他：“至于男人行不行是很危险的，黎小姐。”
最后登上桌的煎蛋边缘微焦，吐司也有点过火，但黎晚却觉得这是他有史以来最好吃的一顿早餐。
“今天有什么安排？”夏尧给她倒了杯橙汁。
黎晚想了想：“要去趟律所，把陈家的证据整理好。”
夏尧的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
“黎晚。”他握住她的手，“这次我们一起面对。”
他的掌心温暖干燥，黎晚忽然就舍不得抽开。
“……好。”
律所楼下，他们意外遇见了夏晟和赵书彤。
“你们怎么……”黎晚话还没说完就明白了，看向夏尧，“你安排的？”
夏尧无辜的眨眼：“我只是告诉夏晟我们今天要来。”
赵书彤笑着挽住黎晚的手臂：“四个人效率更高嘛！”